怎么相差就这么大了呢?
次日上午,五个人分别去上坟,弄完这些回家换身干净衣服,一行人齐聚在国营饭店。
梅青酒趁着没开席的功夫,去趟罗峰家,罗峰暑假没回来,请了罗医生夫妻过去。
饭前聊的功夫,谢求安想起一个事,“我们队里今年秋要分地了,酒啊,分地的时候你们得回来一趟。”
“分地?包产到户么?”梅青酒问。
“对,咱们附近那个岗生产队,去年偷偷的把地给分了,今春麦子下来后,一亩地比往年多收两三百斤麦子。我和你谢叔听这事,合计一下决定把地也给分了。反正附近听这事后分地的人怪多的,也不怕上头找事。”这话是王国庆的。
梅青酒道,“王叔,你大胆的分,这事没事。至于我们几个就不分了,我们的户口都不在这了,还分什么呢。”
在她记忆中,岗这事很快就会被上面知道,但在看到成果后,并没有人追究这事,相反的还鼓动这种行为,到后期还会下达一个正式的文件下来。
去年那场大会早就明要改革,岗队的分地积极响应了那个政策。
王国庆以为她们在京城得到了什么消息,才话这么肯定。
“那成,也不得秋了,我们这几就把地分了。你们真不要地?没户口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