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镜琮急忙问道。
其余几人也都看向扁慕书。
扁慕书说道:“凤鸣院的雮尘珠啊。”
“哦。”
几人闻言都发出呼声,这东西是别人的,中了毒还不知道能不能到凤鸣院,说了也没什么用。
扁慕书感叹道:“只是那位者姑娘怎么会这门毒功?相传在嘉泉君的手中啊。”
这个问题自然是没有人能回答他。
张廷玉看了眼陆禹弛上前说道:“陆兄,不知道路前辈身上可有我烈焰谷的掌教玉牌?”
陆禹弛抬头看了眼张廷玉,摇了摇头。
张廷玉看了眼陆柏君的枯骨,除了枯骨什么都没有。他有些疑惑的看向镜琮和扁慕书,问道:“两位前辈呢?”
镜琮摇了摇头,扁慕书却是看着陆柏君的尸骨说道:“中计了。”
几人看向扁慕书,扁慕书笑了笑说道:“我是说,我被陆柏君骗了。我之前搜过他的身,什么都没有,照理说他应该有烈焰谷的掌教玉牌啊?”
几人望着陆柏君的尸骨一时无语起来,如果东西被陆柏君藏了起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被人发现。
陆柏君死前也没留下线索啊。
虽然陆柏君背叛五脉,但好歹是陆禹弛的父亲,于是几人帮助陆禹弛将陆柏君的尸骨入殓。
陆禹弛将陆柏君葬在花云熳的墓边不远处,也算是全了陆柏君的心愿。
陆禹弛内心还是认同陆柏君这个父亲的,不管陆柏君有多坏,但是对他和陆文婷还是很好的,他依旧为陆柏君守孝。
陆禹弛按照陆柏君的意思在花云熳的墓前敬酒,连续几日,他都去父母坟前说话。
过了一月有余,陆禹弛再次拿着酒坛给花云熳敬酒,酒水从酒坛洒落,落在地上那个之前被酒水冲出的凹坑中,结果发出了啪啪声。这次的声音不同以往酒水洒在地面的声音,而是像是雨水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
陆禹弛盯着凹坑心中一动,连忙蹲下身来扒开泥土。只见一张油纸包裹着什么,埋着土里。
陆禹弛拿出油纸包,将其打开,入眼的是一张毛皮。他打开毛皮,毛皮中包裹着四块玉牌。他暗道:“难怪爹让我拿酒来祭奠娘,原来他将东西方在这里。”
陆禹弛仔细一看,发现毛皮上还有字。他拿起毛皮细看过后,眼中带着惊叹说道:“居然是这样,难怪他们要抢夺玉牌。”
陆禹弛想了一下,然后嘴角露出意思微笑,他轻哼一声,随即将东西又包好放在了原来的地方,再次用泥土覆盖好。
随后几天,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消息,说是这世间有一条成仙的路,而要找到这条路首先要找到五脉的掌教玉牌。
这个消息一出天下哗然。
镜琮看着童战问道:“消息属实吗?是从哪传出来的?”
童战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只知道最先传出消息的地方是京城。”
镜琮点点头,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他暗道:“这玉牌在手中也有十多年了,我怎么就没发现有什么秘密呢?除了能加强功法的修炼,也没看出其他特别的啊?不过不管真假,一定要夺回掌教玉牌。”
扁慕书看着扁小笑说道:“这个消息从京城传出来的?看来有人忍不住了,这也说明你们之前的猜测或许没有错。”
扁小笑说道:“只是暗中的人为什么要放出消息呢?”
扁慕书眼睛一亮说道:“这确实很重要,这个消息一处对谁最有利?对谁最有害呢?”
扁小笑想了想说道:“这个消息一出定然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如今有四块玉牌不知去处,只有卓翊手中有一块。这么说…”
“不错,看来有人故意针对卓翊啊。”扁慕书说道。
“会是谁呢?”扁小笑问道。
扁慕书看了扁小笑一眼说道:“当然是有心人,或许有仇,或许有别的目的。总之都有可能。”
烈焰谷中,张廷玉和纪红秀一脸震惊的互望一眼。
张廷玉看着烈焰谷弟子问道:“消息从哪里传来?”
“从京城传来的。”
张廷玉想了想,说道:“不好。你快去京郊找到卓师弟,通知他小心安全,可能有人要对他不利。”
纪红秀一听也反应过来。
那名烈焰谷弟子立刻离开了烈焰谷,骑着快马向京城而去。
纪红秀问道:“师兄,卓师弟不会有事吧?”
张廷玉安慰道:“放心吧,以卓师弟的武功能伤他的不多了,主要的是我们要多加小心,就怕有人以烈焰谷弟子要挟他。”
张廷玉说到这里,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门外进来两名弟子。
张廷玉说道:“通知所有烈焰谷弟子,从今日起,加强防范,各自注意安全,尽量不要单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