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承这到家,他一手拿着奖杯,一手开门,喊道:“妈,我回来了。”
屋子里静悄悄,漆黑一片,傅司承在玄关处换鞋,他背着书包,一手还抱着奖杯,走进客厅,他打开疗,奖杯应声掉落在地,摔成了两半。
“妈!”傅司承冲到了夏宛仪面前,抱起她。
夏宛仪胸前插入一把水果刀,鲜血染红了她身上的这件紫色旗袍,这件紫色旗袍是傅司承带夏宛仪特地去量身定做的旗袍,他清楚地记得母亲当时穿上这件旗袍的喜悦之情,那笑靥如花的模样,深深印在了他心里。
傅司承抱着夏宛仪冰冷的身体,哭出了声,他隐忍低吼,“妈!”
那晚,傅司承第一次感受到无助。
夏宛仪安葬后,傅司承到房间打开电脑,调出了客厅监控,原本在客厅装监控就是想防备傅政北。
看完监控,傅司承瘫软在椅背上。
傅司承坐了整整一晚,等到次日明,他收拾了行李,然后搬回了傅家住,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懂得了隐忍。
傅司承坐在后座,窗外的大雨拍打着车窗,他冷漠如霜的俊脸依旧是面无表情。
“傅总,傅宅到了。”苏远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