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第二个月的时候,炼狱杏寿郎接到了任务,要去调查一辆列车里的恶鬼食人案。
那辆列车已经有过两批鬼杀队前去调查,分别有着丁级斩鬼剑士和丙级斩鬼剑士。
但他们全都跟着丧命了,因此事件升,便交托给了柱。
其他的柱都有自己的事情,岩柱本就不轻易出手,大多数时间都待在产屋敷家周围负责护卫的工作。
而时透无一郎的进展飞快,实力已经有了飞跃。
根据时透无一郎所说,他能够偶然间看到秦霄所说的通透世界了,这对秦霄和蝴蝶忍来说都很重要,因此也没时间。
所以任务最后推到了炼狱杏寿郎的身。
不同的是,这次还带了爆心解放拳修行的初有成就的不死川玄弥,四个人跟着炼狱杏寿郎一起去调查无限列车案件。
他们出发后的第三天,秦霄就找了蝴蝶忍道:“忍,我有些担心杏寿郎他们的安全,这段时间无一郎的训练就由你主持吧,我去暗中监视着,免得出什么意外。”
蝴蝶忍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道:“会有什么意外?炼狱的实力很强,即便是不敌,保护着队员逃回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秦霄却摇头道:“如果我没加入你们的话,或许真是这样,但当我加入你们以后,鬼杀队的实力就获得了质的飞跃。”
“原本弦都是能解决掉柱的强大鬼,现在,却得躲着我走,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找机会解决掉其他的柱?”
蝴蝶忍露出了惊容,她最近一直都觉得他们忽略了什么事情,但是总是想不起来到底忽略了什么,心中颇为疑惑。
现在经过秦霄的提醒,瞬间便明白了!
秦霄最强势的是拳法,在之前拿着一把断刀就差点在弦之二的保护下,斩断了弦之三的首级,这样的强势即便是鬼舞辻无惨也不可能不忌惮!
而鬼杀队的柱们每一个都具有斩杀下弦,和弦较量的实力,确实是个巨大的威胁。
鬼舞辻无惨只要不想重新转移到最阴暗的角落里,像个老鼠一样惴惴不安的度日,就必须解决掉鬼杀队的柱们,让一切重归于往日的平衡!
其他的柱虽然有事忙,但并非都是去杀鬼,也不是去针对疑似下弦的鬼,目标都很明确。
只有炼狱杏寿郎这里的任务是‘疑似’和‘调查’,所以这里面有问题的成分真的很大!
蝴蝶忍立刻点头道:“好,那就麻烦你了,主公和无一郎那边我会帮你说明的,请务必救回炼狱他们!”
“我不光会救回他们,还会将来袭的弦也一起杀死。”
秦霄脸露出了笑容。
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在自己这个高手加入鬼杀队之后,十二鬼月,尤其是弦的行动更是会变得畏畏缩缩。
鬼舞辻无惨为了找到青色彼岸花,早就已经寻找了不知道几百年了。
哪怕是变成鬼以后,寿命是无限的。
可他毕竟本质还是人类,只不过变成了人类的变种而已,其时间观念也是人类。
以人类的时间观念来讲,别说是几百年了,即便是几十年的时间也显得有些长。
这么长的时间一直都无法找出青色彼岸花来,鬼舞辻无惨的精神状态早就不对劲了!
且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无法忍受属下的错误和失败。
原著中鬼舞辻无惨团灭下弦,便是因为这几百年来的精神折磨,和对鬼杀队的恐惧与羞恼,才做出的决策。
否则的话,下弦本身就是用来培养更强的弦的。
现在的弦,除了黑死牟之外,其他几位都是从下弦晋升来的,每个人都经历过弦之六的地位。
也经历过下弦之一的地位,这本身就是个筛选机制。
将这个筛选机制主动破坏就已经证明了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在这种情况下,秦霄的出现就像是压在他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猗窝座的失败和险些死亡让他又回想起了继国缘一还活着的时候,他畏畏缩缩的躲在角落里根本不敢出现。
乃至于继国缘一死后几百年时间里,也不敢出现在鬼杀队的面前。
这种憋屈感哪怕是再怎么胆小的人也会有爆发的,更别说憋屈了几百年的鬼王了。
所以他才会下令去猎杀那些柱。
只要柱死光了,秦霄一个人哪怕是背靠鬼杀队,消息来源无数,也不可能精准的找每一个弦。
他到时候只要大量的制造鬼,大量的下弦,就能引开秦霄的注意力,让他无力去针对行动隐蔽的弦,从而让一切回到之前的状态。
这样一来,等鬼杀队培养出新的柱,后,秦霄的年龄也会越来越大。
他完全可以看着对方老死,或者在对方不甘心老死的时候,让手下递出他的血,将对方变成鬼,变成他的工具!
因此鬼舞辻无惨十分迫切的想要解决掉所有的柱,而且每一个弦,都有能力办到这件事!
但这恰好就是秦霄想要的结果。
否则弦暗藏不出,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掉这些危害性极强的鬼。
至于他这么猜测的原因,则是因为无限列车事件本就是一个钓鱼事件,前往的柱如果太多,鬼就会立刻放弃行动。
有下弦之一的魇梦在,他们拥有很大的试错成本,梦魇可以准确的从其他人的梦中得知来的是几个柱。
这次只去了炼狱杏寿郎一个柱,他们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他刻意避开了和炼狱杏寿郎他们一起行动的原因就是要让魇梦他们无法知晓他也来了。
秦霄用尽全力追赶,事实也来的很及时,因为在他到达的时候,无限列车就已经开走了。
这个时间点正好,列车离开的时间不久,追赶需要时间,但追肯定不是问题。因为哪怕是弦在车动手,炼狱杏寿郎他们也可以跳车,或者强制火车刹车。
秦霄紧追着无限列车的方向而去,速度极快。
他没过多久就见到了列车的尾部。
此时的列车正被血肉所包裹,十分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