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黄悦认识,不是别人,就是左家一直想请却一直请不到的简律师。
警员第二批过来,来了十来个警员,还惊动了局长。局长没有理会黄悦,却和夏管家殷勤招呼,而夏管家一反刚才的和气,冷的一匹,完全不给局长好看的脸色。
最后赶回来的是左江,远远的就听见了他的笑声:“夏先生可是贵客啊!多次邀请都邀请不到,今日蓬荜生辉啊!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夏先生见谅见谅。”
黄悦傻了。
懵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们不了解左江,她还是很了解左江的。左江平时都很严肃,不要说这种热情,偶尔能给个笑脸,那都是大放天恩。可现在他不但热情,还低声下次,一口一个“夏先生”,不敢称呼为“夏管家”。而就在刚才,黄悦一口一个管家,还一口一个下人。
慌了!真的慌了!又想起林沐瑶刚才说的话:她要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所以,林沐瑶是有备而来,故意要拿捏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故意拿捏她?林沐瑶又是她什么时候的同学?
夏管家冷冷冰冰,把刚才受的“厚爱”全部回馈给他们,只简单地握了握左江的手便旋即松开,直入主题:“约翰先生不在这边,我们也尽量少出现,免得给约翰先生惹麻烦。今天过来打扰,实在是不得已。我的客人被左太太无故软禁,还想请江老给个说法才好。”
左江面色一沉,扭头就朝黄悦看过去,声音颇是严厉:“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要软禁夏先生的客人?理由是什么?”
黄悦十指交握,紧张的一个字都不敢说。之前的傲慢和目中无人,此时只剩懦弱和胆怯。
等不到黄悦的回答,失去耐性的左江又问不远处的管家:“怎么回事?你来说!”
管家面无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TMD,终于轮到了他。所以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黄悦再能蹦哒,蹦得再高,也会从高处摔下来。不说多,摔一次就够她受的。而一辈子这么长,她还能一直稳住不摔?怎么可能!
管家娓娓道来:“大约两个小时前,门铃响了,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说是太太的同学。听说太太生了宝宝,就过来看看太太和小小少爷。我问过太太的意思,太太也准许她们进来,并约在石亭那里见面。”
“石亭?”
“对!石亭!太太让她们在石亭等!”
外人或者不知道,他们还是很清楚,石亭其实并不是亭子,而是风水先生安置的镇妖亭。
这个镇妖亭说来话长,要细说的话,又得扯上左江的爷爷。长话短说就是:左江的爷爷是个小商人,但是每次赚钱之后,家里都会出事。也就是说,赚的钱还不够出事给贴了。左爷爷就感觉不对,就请了一个风水师来家里看风水,最后确定东北角有异相,盖了石亭镇住异相。
也就有这么奇:盖了石亭之后,左家忽然就好起来,而且一天比一天好。
左家的生意做大了,房子也在不断的扩大,可不管怎么扩大,这座石亭都在这里,几年休憩一次,维护维护就好。再换句话说:就算再下等的客人,也不会安排在那里见面。
黄悦把同学安排在那里见面,她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