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平缓地回答,并不因为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问东问西而分心,“我以前,报过类似的兴趣班。”
叶禾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踮起脚,侧过头,“陆齐言,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本来应该是跆拳道,但后来被人恶作剧改掉了。”他俯身,将下巴微微抵在她的肩膀上,于是,踮起来一双不安分的脚,又被压了下去,“别乱动。”
他很稳地带着她,一点一点地往蛋糕上涂着奶油。
“我一开始确实很抵触,不过后来发现,其实做蛋糕勉强还不错。”
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大家对他的称呼从“小少爷”变成了“小公主”,成天研究甜品,那种娇滴滴的小公主。当然,很大程度上也和他的长相有关,唇红齿白,明眸善睐,像朵花似的。
噗,叶禾捂着嘴,到底是谁有胆子去改他的东西?听上去,应该是年纪不大的时候。
不过陆齐言能将花裱得那么漂亮,真的很奇怪,他的气质又完全不像那种甜品师,哪怕是最高级的甜品师,还是跆拳道比较适合他。
叶禾知道陆齐言的身手很好,不仅仅会跆拳道而已,叶瑜就是属于那种给他拿来练手的角色,她曾亲眼看到过。但他平时并不显山露水,隐藏得比较深,偶尔很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打游戏,还会给她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错觉。
但还是没有想到,他会做饭会做甜品。
裱完花,再用蓝莓点缀一下,一个很简单但又很好看的蛋糕就做好了。
陆齐言从水果篮里拿蓝莓,而叶禾又从陆齐言的手里把蓝莓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这种蓝莓都是特供的,又甜又大,水分又多,不尝一尝好可惜。
陆齐言的手一僵,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叶禾捂着嘴,“嘿嘿”地偷笑起来,露出单边一个浅浅的酒窝。
不过就是一种很无聊的恶作剧,他甚至还想和她玩一个更大一点的。
陆齐言将容器里还残余下来的奶油往她的嘴唇上一抹,然后再掐着她用力地吻上去。本来被咬坏的伤口还没有好,刚才还出了点血,但那种微弱的血腥味混着奶油的甜腻,狠狠刺激到他的神经末梢,他索性将叶禾抱在料理台上,不顾她的抵触,将手进她衣服里,又不知不觉地滑过她的肩背,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连空气粒子都开始不安地飘动起来。
“陆齐言...”叶禾又羞又恼,脸上是一片红晕。
“转过去,趴好。”他离开她的唇,起伏着胸膛开口。
“我不要....”
说什么都不要,从窗子外面往里看,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览无遗。
于是,陆齐言来硬的了,他对她来硬的一点都不奇怪。
前一秒还安安静静地做蛋糕,后一秒又想将她生吞活剥,谁让她对着他笑?
陆齐言的衬衣在叶禾挣扎的过程中被撕扯成皱巴巴的一片,隐隐约约露出漂亮平直的锁骨,叶禾大着胆子,直接就往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再继续,那就再咬,反正她说什么都不要在这里做。
会被人看到的!
陆齐言任由她乱咬,她接连咬了好几下,咬到脖子沿着锁骨一大片都是斑斑驳驳的印记。
他并不介意,甚至还觉得这种小猫挠痒痒似的疼很,这点程度算什么?只会让他兴致更高涨,根本不会妨碍他脱掉她的衣服,也不会将她放光亮的台子上。
到后来叶禾咬不到了,就开始瞪着脚,“陆齐言,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羞耻的,委屈的,想哭,又不是很想哭,压抑在胸口,沉沉闷闷。
陆齐言单手就压住了叶禾乱动的腿,另外一只很随意地撑在料理台上。
“我欺负你不是应该的么,叶禾喜不喜欢我欺负你,嗯?”
“我不喜欢。”
“不喜欢吗?那昨天是谁叫我的名字叫到连身体都失控了。”
“你,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我活很好我知道,小叶禾长大了,知道乐在其中。”
“讨厌,你不要说了....”
叶禾脸色的血色几乎都快红到了耳朵根。
陆齐言没再继续对她做什么,只是勾唇,低低地笑着,她这又气又脸红又抵抗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的姿态还真是百看不厌。
大概是现在的她用不着更进一步,味道也很好,陆齐言松开手,心满意足地抹去唇边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