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开客栈的门,便看到三男一女身着白色丧服,哭天喊地的跪在地上,周围聚了许多的百姓,看热闹般的指指点点。
这三男两女瞧着箫初云走了出来,便齐齐起身朝着箫初云走去。
而殷云祁和江越也不是木头,直接将箫初云护在身后,江越则是毫不客气的拔出官刀,直直的对着他们。
“还我夫君命来”那女子哭喊道。
“我兄弟在你们箫府门口中邪了,你们要给个说法”
“怎么还想把我们押送官府不成”
“这是锦云县主,冒犯县主轻则充军发配,重则死罪你们可掂量清楚了”江越望着他们冷言道。
殷云祁看着这一幕,同样是冷着脸,看了江越一眼,与之对视,便将目光移到了这副棺材上。
不苟言笑的绕着棺材走了一圈,抬手轻轻敲了敲,又走到这跪在地上哭喊的妇人身旁。
上下打量了几遍,又瞅着这几个男子,心里便有了几分主意,回过头望着这个妇人,嘴角只是笑了笑。
便抬了抬手,唤来了一边守着的小离,望着棺材淡定的说着“去找几个棺材钉把棺材钉了,找个道士做场法事,就近埋了。随后在给这些人一笔银子,将其打发了”
小离看了一眼棺材,低头回答道“小离遵命”
“别别”一旁的妇人连忙喊到。
还未动身的小离,看着这个妇人,依旧是没搭理她,不知从何处找来了胳膊粗的麻绳,二话不说的往棺材上搭。
那妇人和其他的三个男子见状,便直接将麻绳扔在了地上。
只瞧着一旁的男子,分毫不让的护着棺材说道“这
说法还没给我们呢你们不许将我兄弟下葬了”
殷云祁还未开口,一旁的小离便直接站在那男子面前,一脸的冰冷和凶神恶煞的看着他,说道“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随便掉出点银子,都够你们这些人活两个月了。你们别给脸不要脸,不识好歹”
这时,石春芳拽了拽箫初云的衣袖,低声问道“小云,这什么情况我怎么看不懂啊”
箫初云这时不禁的笑了笑,转头贴在石春芳耳边轻声说道“他们是来敲诈的”
说罢,箫初云转头看了江越一眼,拽了拽他的衣袖,看他回过头来,便说道“江越,这可是你的活计啊还不快去”
“有他足够了我不会离开你半步,你不能在有事了,我会担心的”江越低声说道。
箫初云一听,不禁的笑了笑,舒了一口气,说道“我又不是纸糊的,风不会把我刮跑的,担心是多余的”
说罢,箫初云直接当众拍了拍手,见周围安静了下来,随即看着面前的三男一女,板着脸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但我要告诉你们,我是锦云县主,敲诈勒索我,可不是一件好玩的”
“你你凭什么说我们敲诈我们就是为我这个兄弟讨说法来了”一男子说道。
箫初云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小离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着“小离,还是快把人埋了吧我看这城外的那片荒郊就不错,这大过年喜庆的日子,死人多晦气,太煞风景了”
没想到,话刚说完,棺材里立刻便有了动静,直接将棺材盖推开,立时坐了起来,指着这三男一女便暴躁的说着“老子不装了你们这几个没义气的,看老子都要真嗝屁了,都不说一句,是不是真盼着我死,你们好分钱啊”
这一幕,把周围的人吓得够呛,有几个胆小的,立时拔腿就跑,连头也不回。
剩下的人,则向后退了一步,好奇的心跑他们依旧是瞪大了眼睛,一边八卦一边看着。
江越这时看着这一幕,直接拿刀指着棺材说道“这里面若真的死了人,又怎么故意留了个缝棺材盖本就宽大,故意留有气窍,便更加的明显。你们是觉得县主是傻子,还是我江越看不出”
话音落,这几个人齐刷刷的跪在箫初云面前,连连磕头求饶道“县主饶命县主饶命是贺家给了我们三锭金子,要我们这么做的,县主饶命啊”
箫初云看了他们一眼,随即朝着江越问道“江越,这样的人若是绳之以法,会如何”
江越此时收了官刀,回答道“二十大板,发配边疆”
箫初云点了点头,随即看着这些人说道“本县主不是活菩萨,也不是软柿子,更不是三锭金子就可以任人欺负的”
顿了顿,又复说到“这样吧大过年的,正直喜庆佳节,我也不想听你们的惨叫,就一个人十大板,三锭金子全部上交,略作惩戒”
这时,棺材里的那人登时跳了出来了,跪在地上连连谢着。
箫初云扫了一眼,便让众人立刻闭嘴,有些不放心的走了过去,看着他有些溃烂的胳膊,便对众人说道“你们快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