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长缨你路上小心!”汪树说道,和汪夫人坐上马车离开。
朝戎也往回家的方向走,和对面的云信相向而行。
少顷,云信顿住步子转身,和朝戎并排走。
“云信,你来接我的样子真是像极了老父亲!”朝戎眉眼含笑,对云信说道。
云信失笑:“长缨又胡言乱语,我这年纪,顶多是位兄长。”
“长兄如父嘛!”朝戎道。
“在私塾可还习惯?”云信另找话题。
“还行,就是夫子的课无聊了点,但是有某些人的调剂,我也算苦中作乐了。”朝戎回道。
“可是方少篁他们?”云信理解她的意思。
“对,也不知道我和汪树哪里碍着他们的眼了,不找茬就难受。”朝戎提到方少篁一伙人就觉得无语。
“那你可有事?”云信微惊,问道。
朝戎看了云信一眼,窥破他眼中的忧色,收回目光,语气漫不经心:“没有,你放心,只要他们不群殴,就打不过我。”
云信不放心地叮嘱道:“下次要再出事,切莫和他们硬碰硬,找杨先生或何夫子解决。”
“我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朝戎说。。
云信默。他觉得长缨话语杀伤力丝毫不弱于动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