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稚点点头,换上了那明黄色的袍子。
他不是什么药材商人,更也不是什么清辉道人的徒弟,他的身份是先皇后的长子,皇子晏的兄长——皇子宸。
皇城客栈之中,络棘收到小柴的消息,天水将军已安全回到驿站。
至于那个疑虑,二人都先暂时闭口不提。
冬半还给络棘带来一个消息,三日之后的天神祭,主持祭祀大典之人就是冬半他爹陆伯庸。
“陆伯庸为何会是主祭之人?”络棘问。
“因为学院不站任何派别,最为公正,所以由我爹主持最为合理。”
络棘点点头,忽而贼兮兮地看了冬半一眼,伸手揪住他的脸,“你可给我记着,你是我这边,若是到时候被你爹坏了事,我就把你带回幽篁里给星芽喂蛊去。”现在新帝根基孱弱,从某种意义上说,皇帝并未作出什么出格之事,若到时两相对峙,依照陆伯庸这人的性格定不会袖手旁观。
“疼疼疼。”冬半跳脚。
络棘笑嘻嘻,“这就叫,父债子偿。”
冬半揉着脸,翻了个白眼。
阿肃事先去万明谷查探了一下地形,万明谷天然而成,易守难攻。
为了保险起见,从五州抽调的兵力,一部分会事先藏于谷内,一部分按照原计划埋伏在皇城。
天神祭是皇家大事,到时候观礼的百姓必定很多,皇帝出行自然少不了重兵把守各个地方,不过到时候人潮拥挤,络棘等人只需混在人群之中,便不怕被发现。
络棘捏了捏应劫的肩,“相信我们,也相信你自己。”
此事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