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劫对于络棘提出要去陆府一事表示疑问,“这陆府难道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吗?”
络棘摇摇头,“没有。”
“那我们去陆府做什么?”
“冬半要找她哥哥,我日行一善。”络棘说得理所当然。
应劫问道,“冬半姑娘的兄长是…?”
“陆氏家主陆离。”
阿肃原本在擦拭他的剑,听闻络棘这么一说,不由得疑惑道“冬半姑娘的兄长是陆家家主?”
络棘见阿肃难得的皱起了眉头,不由得问“有什么问题吗?”
“陆家从始至终都是一脉单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陆家这一代应该只有陆离一人。”
“那你的意思是说…”冬半在骗她?又或者陆伯庸瞒着陆家又生了一个?
可是,冬半没有理由骗他,而陆伯庸…
络棘皱着眉,那这陆家…是去?还是不去呢?
“阿肃,这陆家你知道多少?”此事还需慎重,若冒然把冬半带去陆家,不知会生何事端,现如今要去人家地盘上,总不好随随便便就先把人得罪了。
“陆伯庸今年不过而立之年,而他的儿子陆离却已是当了十年家主,其实陆府以前更多的是陆夫人在操持。”陆伯庸让位给陆离时,陆离只有五六岁,起初陆家家老对此并不同意,家主年龄尚小,人心难定,可陆伯庸以学院事务缠身为由决意如此,其夫人深明大义,全力支持夫君,多方僵持不下,最后陆夫人在祠堂以她娘家今后的命数立誓,会辅佐好陆离,众人这才罢休。
“这陆夫人,倒也是个人物。”络棘难得夸人。
应劫表示赞同。
“这陆夫人…是司隶候的妹妹。”
应劫眼皮一跳,“什么?”
“那倒还真是个人物啊。”络棘颇感意外。“虽然觉得带着那丫头去陆府不太明智,可我突然很想见一下这个陆夫人呢。”
应劫嘴角抽了抽。
虽说这陆伯庸不站任何一派,可这陆府如今也不是他当家,这陆夫人是司隶候府的人,很难说这陆离到底是谁的人。所以此次去陆府,用的竟是幽篁里的名号。
络棘身着红衣还是一如既往地张扬,身后跟着的是随从打扮的阿肃跟应劫。
虽说幽篁里并不如以前的名头来得大,可倒也不算泯然于尘世。故此陆离听说络棘来陆家,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