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封潇月坐在树下休息,就看见张奉玉抱着一株花走过来。
“下官见过世子妃,听闻世子妃在家养伤,下官特意带来一枝花,供世子妃赏玩。”
“玫瑰,张大人从哪得的,我在这从来都没看到过。”张奉玉把花,放下,封潇月一看便认出来了。
“玫瑰,是月季的另一个名字吗。”张奉玉有些不解,他对花也算是喜爱有加,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月季,甚觉新奇,便想着送给封潇月,或许能让它活的更久。
“不是,玫瑰和月季是两种花。”封潇月尽量指简单易看出的地方解释,“张大人请看,玫瑰叶片呈羽状,叶缘有细刺,而且月季的刺大多稀疏,不会像玫瑰这般,还有许多小绒毛。”
“原来如此。”张奉玉才知道,这些原是和月季的区别,想了一下发现玫瑰的地方,告诉了封潇月,这原是我从北边过来时,在山谷中发现的,带到这里一直小心栽培,只是总也没有月季长的好,现在,只有麻烦世子妃多多费心了。
玫瑰喜好干燥疏松的土壤,又好阳光,在这里的天气种来,确实也难长的好。封潇月扬起一丝笑容,“那便多谢张大人所赠,我定当好好爱护。”
自前几日封潇月和慕容麟遇刺,慕容熙一直觉得奇怪,命人去查探,才得知,原来是葛袭灵故意买凶想要害死封潇月。
于是便趁葛袭灵晚上回自己买的小院时,寒王派人把她抓来。葛袭灵被打晕,醒来就发现自己被蒙着眼睛,她拼命的呼喊环儿,可怜环儿被人捂着嘴,根本说不出话。
环儿看见一个浑身黑衣裹住的人,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步步靠近葛袭灵。葛袭灵被人按着,嘴上还在威胁。
“你们知道我婶娘和表哥是谁吗,你们还不放了我,否则,就等着我表哥带人踏平你们这。”
“葛小姐真是胆大包天,死到临头居然还有力气威胁。”黑衣人蒙着脸,说话声音沙哑,听不出音色。“只是不知,你这脸毁了,你那表哥会不会心疼你。”
葛袭灵感觉到一把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吓得她顿时不敢乱动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要钱的话,你们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们。”
“血阁,你可还记得。”那人的话,让葛袭灵一愣,想起了那晚在小树林和人的交易。
“我们不要钱,只是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人。”那人冷笑一声,葛袭灵便感觉自己脸上一疼,惊得她放声尖叫,蒙面人嫌她吵,一把两人打晕。环儿还想挣扎,也一并被打晕了。
“行了,把她们扔回去吧。”二人晕倒,慕容熙便推门进来,嫌弃地瞥了一眼葛袭灵。
蒙面的人恭敬地向他一拱手,“是,殿下。”
夜深露重,几个黑衣人闯进葛袭灵的小院,把她和环儿都扔到床上,就立马离开了,连脚印也没留下。
第二日两人惊醒,环儿吓得赶紧下床跪在床边,葛袭灵顾着看自己有没有毁容,伸手拿来放在床边的铜镜。发现原来不过是划了一道红色的痕迹,并没有破皮,葛袭灵这才放心。
但想想昨晚发生的事,葛袭灵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把跪着的环儿踹倒,“你个没用的废物,连主子都护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环儿被踹地躺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继续跪着,心里说不出的委屈。葛袭灵捏紧了拳头,把铜镜狠狠地砸在床上,自此把封潇月更是恨到了骨子里。
今日慕容麟在小院里看书,以及眼线们送来的情报,突然一个丫头进来,看服饰,倒像是王府里的人。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本世子的书房不得乱闯吗。”慕容麟斥责完,自己身边的贴身小厮也跑了进来。
“四本,你是怎么看着的。”慕容麟皱着眉,四本看他动怒,赶紧跪下,“世子爷饶命,这位姐姐跑的太快,一眨眼就不见了,奴才也是才撵上。”
丫头吓得直抖,也赶忙跪在地上。慕容麟向来待人还算宽厚,也一直觉得欺负女子算不得好汉,只得敛了怒气,沉声道:“你是王府的人,可是王府出了什么事了。”
女子立马磕头,“奴婢是伺候王妃的,王妃近日身体不适,想见见世子爷。”
知道慕容麟不会为难侍女,韩玉凤就偏偏派个丫头过来。“本世子最近公务繁忙,恐怕没那么多时间陪着母妃,”慕容麟冷哼一声,“母妃若是身体不适,便找人用药,本世子也不是大夫,做不到母妃看见我就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