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顺势来了一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可是,难道就真的这样放过这个罪魁祸首吗?
想到这里,有一个胆子大的年轻男人初生牛犊不怕虎。突然上前一拦,直接挡在了赵刚的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一扬下巴,毫不客气的质问道:“这么快就想溜了?秦继党已经被你弄死了,死无对证,你想说什么都行了。可是你别忘了,那还有一个证人呢。”
年轻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了指旁边小白脸。
赵刚脸色一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小白眼儿瞪了过去。
瞳孔微眯间,警告的意味儿与杀意十足。
而小白脸可是亲眼目的秦继党是怎么惨死的,所以,就这一个眼神,吓得他寒毛都一根接一根的竖立了起来。
脸色惨白,使劲儿往后缩了缩,连连摇头讨饶道:“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就放了我吧,我不想死。”
这一刻,他恨不得找个老鼠洞直接钻进去,好将自己的存在感消减到忽略不计。
“哼!”
望着他那副怂样,赵刚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然后缓缓收回了视线,望着年轻男人,冷嘲热讽的道:“年轻人,这回你看见了,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证人,颠三倒四的,又能证明什么?你要是在故意找茬,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你……”年轻男人脸色一沉,愤恨地咬着牙,“还不是因为你仗势欺人,给他吓的。”
心中虽然不甘,但他也明白孤掌难鸣。所以,忙不迭的转头,冲着自己的同伴义愤填膺地煽动了起来。
“都被人欺负道头上了,难道,你们就无动于衷吗?”
“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他都一个个地给捏死不成?如果不讨个公道,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人?”
被年轻男人这故意地一激,众人的表情尴尬。
但值得庆幸的是,心中仅剩的热血与愤愤不甘,还是被成功激发了起来。
“没错,你说的对,咱们不能这么地无动于衷。”
“如果不能为死者讨个公道,恐怕连睡觉都不能安宁,愧对咱们的亲人。”
“赵刚,你不要仗势欺人,这不是阎罗殿,可以让你一手遮天。”
“对,将赵茹惜放下,她才是罪魁祸首,必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呼啦”一下,众人全都围了上去,站在年轻男人的两旁,声势浩大的声讨起赵刚父女二人来。
见状,赵刚脸上凶芒毕露,声音低沉,突然喋喋怪笑了起来,“有多长时间了,都没有敢这么对我说话了。你们很有勇气,但是……”
说着说着,他顿了顿,再开口时杀气没有任何的遮掩。
“不过,敢污蔑我女儿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来人。”
话音刚落,身后的那些黑衣保镖们便迅速冲了上来,将这些人给团团围住,怒目而视的同时,将随身携带的家伙亮了出来。
有铁棍,有匕首,有锤子,还有麻绳……
见状,众人吓得一哆嗦,马上禁了声,哪还有先前半分那种豪气,想要讨个公道的样子。
就连最先发难的那个年轻男人,也脸色剧变,心生忌惮,一瞬不瞬,死死地盯视着赵刚。
这一刻,虽然表面上他还强忍着,可心中却是已经慌得不行不行的了。
见状,赵刚一挑眉,得意地冷笑了一声,“说说吧,你们想怎么个死法,看在两族交好的份上,我就给你们一个恩典,让你们可以自己选择。”
一边说着,他一边傲然地挺了挺胸口,张狂又得意。
一听这话,众人更害怕了。
可是,他们全都忘了,这个时候,还有一个人在场,那就是司音南。
“呵呵!”
这时,司音南突然冷笑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给吸引过来之后。他双臂环抱在胸前,缓缓往前走了两步,“赵伯伯,火气这么大吗?想要动我古武家族的人,也该跟我打声招呼才对吧?”
声音虽然清冷,可气势比起赵刚来丝毫不弱。
怎么说,他现在的身份是古武家族的负责人,要是自己的族人被人动了,他在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根本就说不过去。
赵刚一愣,这才想起司音南来。
当即,他皱了皱眉头,心生忌惮。
但还是望着他,不慌不忙的道:“贤侄此话差矣,是他们非要找我女儿的麻烦,将这种屎盆子扣在她的脑袋上,不依不饶的。你没听见吗?我要带着茹惜离开,他们却横加阻拦,让我将人留下。”
“而我作为父亲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换句话说,是他们自己要找死,这又怪得了谁呀?”
咬着牙,他一脸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