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陆沐歌吃着她的臭豆腐，可情绪明显没有方才那么高了，才吃了几块，就把豆腐袋子扎紧放到一边。

“抱歉，没熏着你吧。”

江栾，“没有。”

江栾明显是在说谎，却说得理所当然，陆沐歌不是听不出，却懒得跟他计较了。

她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贱？”过了许久，陆沐歌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怎么说？”

“即便知道穆长卿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后却还是跟他纠缠在一起了。不仅如此，我身边还有很多男的。”

“包括我？”

“算是吧。”

“所以，你是同意我追你了？”

江栾各种答非所问，不管陆沐歌问什么，他都把她的话给转开了。

“我对谈恋爱没兴趣，这是真的。”

“我们明天就去登领证，这也是真的。”

“我结过婚，生过孩子。”

“我也不是处男，我觉得我两挺配的。而且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一直在等你，可见我对你是真爱没错。”

噗……

陆沐歌笑了。

“谢谢你逗我开心，但是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确实不好笑。”

之后，江栾没再说话。

因为他不是在讲笑话，刚刚说的那些，全都是他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