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内,他沐浴焚香更衣后,问了乾乾一些国事,当听到她说恒国和姜国都已是月国的附属国时,大吃一惊:你去征的?
乾乾笑:恒国自不用我征,倒是姜国费了数月。
南无槿一把将她抱起,打趣道:夫人之智勇令郎君瑟瑟发抖。
“你恨含章吗?”顿了片刻,乾乾小心翼翼地问。
“不恨。”
“你不知他害你?”
“我都知道”
“那你……”
“因为你,所以我会包容他。”
说罢,南无槿已经抱她走到了浴宫门口,他抱着乾乾一脚将门踢开,欲去她的寝宫,外面侍婢跪了一地,女儿开元也在一旁撒娇喊他:父皇……
开元公主好像在等父皇抱一抱她,逗一逗她,以慰她这许多年没有父爱的孤寂。
南无槿此时却无心和女儿亲昵,对左右道:带公主回去,这几日都不要让她过来。
开元委屈的竖起耳朵,略有泣意:父皇……呜……
乾乾看开元这个样子,突然想笑,问南无槿:“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藏了五年的陈意”
“五年的陈意”乾乾还没反应过来,南无槿已经将她放在了寝宫的床上,吩咐侍卫和宫婢,任何人不得打扰。
乾乾坐起来奇道:“这五年你还练成了什么稀世神功不成,要秘密传授于我?”
“对,绝世神功!”
“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