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一声轰鸣之后并没有发动起来,崔锋再次试着打火。
“那你回去后准备怎么安置她,农村户口,怕是没有工厂会要她?”
“她和她爹学会了做家具,先去木器厂当个临时工应该可以。”
“呵呵,你想的倒是挺周到的,那样你就不必为钱发愁,也就有充足的时间来好好复习了,不过我想你还是先不要急着和她结婚,等等再看,以后拖着个农村户口的老婆,你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我知道,看情况吧,如果填档案时能顺利过关,那我就不和她结婚了。”
覃萍的睫毛轻颤着,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襟。
刘文远?他怎么会在自己身边?难道说他知道了是她告发了他?
记得自己将阮清萍安葬在西隆坡公墓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公寓。
做直播做到十二点的自己,因心情不好,将根据阮清萍的叙述写的记录又翻了一遍,天快亮时才躺下。
为了能够成功地告发刘文远,这份有关刘文远和阮清萍的故事的记录她做的极是详细,并翻来覆去地翻看过无数遍。
每每读起来时,耳边总会响起起阮清萍带着浓浓的恨意和淡淡的忏悔的语气,总让她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此刻的她应该是在做梦吧,听多了阮清萍的念叨,又看了很多遍的记录,她在梦中梦到刘文远也不足为奇。
“这就对了,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娶了她,可是你一辈子的拖累。”
第三次打火后,卡车终于在轰鸣声中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