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挥了挥翅膀:“OK。”
欧克?
什么意思?
萧长戚眉头微皱了一下,却没有追问,而是抱着小鸟出去练剑了。
元旦蹲在一旁,看着男人俊逸潇洒的身影,总觉得有些熟悉。
她昏睡的期间,似乎做了很多梦,但醒来后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元旦:我该不会是得了什么健忘症吧?
没多想自己都梦见了些什么,元旦继续眼睛发亮地盯着男人。
怎么感觉萧长戚去一次战场,气势好像变得更有凛冽了,如同一柄出鞘的神兵,冷戾又锋利。
可是……好A啊!
完全忘了她刚来那会儿差点被男人丢去厨房烤了的事。
萧长戚收剑转身,倏然对上小鸟那双澄亮的小豆眼,一颗心像是坠入了温暖的碧波当中,又糊又软。
元旦在原地跳了两下,随后朝着男人飞过来,站在男人肩膀上歪头啾啾了两声:“王爷,我给你唱支曲儿吧。”
“嗯。”外面天冷,萧长戚有内力护体,倒是不怕冷,但还记得某只小鸟挨不住冻,所以练完剑,萧长戚便回了书房。
书房里和卧房里都烧了炭,暖烘烘的。
萧长戚坐在书案前看公文,小鸟便从男人的肩膀飞到书案,蹲在一本公文上清了清喉咙:“那我可唱了啊?”
“嗯。”萧长戚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
“我让天地焕然一下灿烂……哎呀妈呀天呐怎么办?我怎么这么好看?这么好看怎么办……”。
萧长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