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浴池边上的时候,萧长戚伸手将小鸟拿下来,并用一块布巾将小鸟盖住。
突然陷入黑暗的元旦:“啾啾?”
你干嘛呢?
男人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男女有别。”
元旦:“……”
都睡过那么多次了。
你现在才说男女有别,还有用吗?
元旦挥着翅膀想将布巾拿开,可她扒拉了半天,反而把自己给掀翻了。
萧长戚:“……”
只见小鸟晃了晃脑袋,布巾也随着小鸟的动作转起了圈儿,啪嗒一声,布巾终于被甩了出去。
元旦转头朝浴池里看去的时候,却见男人穿着里衣坐在浴池中,一手支着额头,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她。
看她笑话是吧?
元旦拍了拍翅膀,像颗粉球似的径直朝着男人俯冲过去。
萧长戚本想躲开,但倘若他躲开,小鸟肯定就要冲进水里。
于是,男人便一动不动地坐在水中,只抬起手捉住这只气势汹汹的小粉球。
“啾!”
被男人握在手中的元旦还不罢休,甚至还挥着翅膀试图拍两下男人解气。
然而,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元旦瞬间歇火。
“你不是元旦。”
元旦微愣,反应过来后理直气壮地反驳:“啾啾啾。”
谁说我不是元旦?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就叫元旦,元是元旦的元,旦是元旦的旦!
等等……
元旦眨了眨眼睛,这句话怎么有些耳熟?
好像她曾经也跟谁说过一样。
“或者说,你不是这里的元旦。”萧长戚揉了揉小鸟暖烘烘的羽毛,嗓音淡淡道。
没有一丝质问的意思。
但元旦偏生听出了一丝质问:所以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