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男人虽然三番两次说要烤了她,却没有哪一次是真的。
否则王府的人不会真把她当什么鸟主子尊敬着。
“啾啾~”小鸟撒娇似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所以,萧长戚你一定不能死。
不然她就……就……
就会很难过的。
援军总是姗姗来迟,好在这次随行的有军医,上了药,包扎好也就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了。
除去男人身上的血腥味,确实不像是受伤的人。
自知犯了错的元旦乖巧地蹲在一旁看着男人,见到血淋淋的伤口也没有露出害怕的情绪,反而特别专注地盯着军医包扎的动作。
“啾啾啾?”元旦歪头看向男人。
你疼不疼?
萧长戚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小鸟:“不害怕?”
元旦摇摇头:“啾啾。”
不怕的。
她在实验室里也没少见血。
不过虽然不怕血,但却有点怕男人疼。
“啾啾啾。”你要是疼一定要喊出来,虽然不一定能减轻疼痛,但发泄出来也总比自己憋着难受强吧?
就像你那不能人事的隐疾一样,久不见医,都憋成暴君了。。
元旦伸出自己的翅膀给男人握着,示意他疼的时候可以捏她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