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戚对小鸟的撒娇无动于衷,冷声问:“你怎么在这儿?”
元旦站在男人粗砺宽厚的手掌中,慢悠悠地走了几步,用眼神告诉对方:茶喝多了,所以我出来散散步。
萧长戚莫名看懂了小鸟的意思,面无表情开口:“栖雀院在西面。”
而主院却是在东面。
这是要散多远的步才能散到这里?
元旦装傻地歪了歪头:“啾?”
是吗?
我只是只小鸟,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萧长戚看了眼小鸟方才不断冲撞的那根竹子。
“啾啾。”元旦心虚地叫了两声。
没做什么啊。
萧长戚不轻不重地揪了揪小鸟头顶的呆毛,语气严厉:“说实话。”
元旦悄悄撇嘴,心想:我说了实话,你能把上面那颗竹实摘下来给我吃吗?
萧长戚挑眉:“竹实?”
元旦下意识就要点头,点到一半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小豆眼骤然震惊地瞪大:“啾啾啾。”
卧槽!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萧长戚也觉得奇怪,他刚才揪着这只傻小鸟的呆毛时,好像确实听到了一个如同江南婉约的湖水般清澈软糯的女声。
他看了看小鸟惊讶的表情,又伸手捏住那根软毛,这次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过,傻小鸟这个呆愣的神情也充分地说明了,他听见的那个女声就是出自于它的。
再一看小胖鸟这身粉嫩嫩的毛,确实很有可能是只雌鸟。
“你想吃竹实?”萧长戚沉声问道。
“啾。”元旦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只吃一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