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女子的口音甚是悦耳动听,就不知长得如何。
只见那两人踱步生香,不一会儿就听到白落裳面前。
这个女子长得很好看,柳眉杏目,青丝飘逸,珠钗飞舞,款步生香,姿色娇美,走起路来如风摆荷叶,令白落裳忍不住先神往了一番。
虽是风尘女子,却有如此风华,刚听她语声优美,此刻再见到她动人的容貌,更令人心神俱醉。
白落裳心头微热,折扇一开,哗哗摇了起来。
那女子慢步走上前,一双丹凤眼秋波不断,伸出白葱玉指的小手挽住白落裳,清甜的声音说:“这位公子,不知要漫绾如何伺候?”
当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白落裳风流倜傥地扇着扇子,笑道:“姑娘随便就好。”
漫绾脸颊微红,软声细语地说:“要不,我们先上楼,浅酌几杯如何?我们玉笙楼的女儿红可以全沣州城里最有名的!”
“好好好,漫绾姑娘说的是,小生自是遵从。”白落裳风流轻挑地笑,拿扇子遮住半边脸颊,斜着眼睛望着美人。
此时此刻,白落裳的心里是乐滋滋的,跟吃糖似地。
美人加美酒,人生最大的乐趣不过如此。
美人的每一个眼神都能令他心跳不已,就算此时没有酒,他也能醉了。
搂着漫绾的细腰,白落裳心猿意马地用鼻子往美人发间嗅了嗅,幽兰生香。
漫绾红着脸,也不敢去多留意白落裳,因为她也因为白落裳而心跳不已。
两个人心跳不已的人,携手上楼。
一壶酒,两只杯子,两个人风花雪月的谈了一宿,也喝了一宿的酒。
自从认识这个美人,白落裳就开始乐不思蜀了,接连几天都往玉笙楼跑,甚至把自己为何事来沣州的都忘记。
这日,白落裳又按时到了玉笙楼,点名要漫绾作陪。
“公子与我见过的男子都不同。”漫绾挽着白落裳的手臂,浅语轻笑。
“人人生来都各有不同,我自然与其他的男子不同。”白落裳一边牵住美人的手,一边笑道:“我比旁人更加懂得怜花。”
漫绾眨了眨眼,道:“难道公子比叶惜花叶公子还会怜花?”
白落裳道:“莫非姑娘还认识叶惜花?”
漫绾摇摇头:“我哪有那福分,只是在照影姐姐的房里见过一面,真真是世间难得的风流人物。”
白落裳笑了两声,道:“叶惜花自然是比凡人更加怜花,懂花,爱花。”
“哦?”漫绾轻轻抚了下鬓发,笑道:“公子为何这么肯定?”
白落裳道:“听他的名字不就知道了。
漫绾咯咯笑了两声。
白落裳又道:“不过,要说他还不是最厉害的。”
“哦?”漫绾好奇,“那公子说,世上比叶惜花更厉害的人是谁?”
白落裳自报家门,当然,他这里提的名字是他的本名“白落裳”,而非胡乱编出来的假名。
漫绾听了后,反问:“公子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白落裳问:“姑娘可知此人是谁?”
漫绾道:“如今只怕少有人不知此人是谁。”
武林一道追杀令,官府一道通缉令,足以让白落裳的大名名扬天下,想要让人不知道都难。
白落裳笑了笑,又问:“那姑娘可知此人最厉害的地方在哪里?”
漫绾想也不想就回答:“当然是盗术,据说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白落裳笑容不减:“那你知道盗术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漫绾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才道:“那公子以为盗术的最高境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