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不起，我对你许下的诺言，我没有兑现。”

弹钢琴的不是她，那个女孩不是她，项链也不是她的，或许若晴说的对，他爱谁呢？连他自己都弄不清了。

“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夜明珠垂眸看自己的脚尖，静默了好一会儿，缓缓道：“在你跟我说出项链的事儿，我就应该知道了，只是我自欺欺人的不敢去面对而已。我用伤害自己，伤害夜棋的方式，还是没有得到你，缘分这东西，真的强求不来，你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你。”

“明珠……”

“江寒哥。”夜明珠打断江寒的话，扭头对他温柔的微笑，“我们有缘无份，我不应该强求，如果我早点看清这一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受伤了，强求的东西，只是昙花一现，我抓得越紧，我就会越痛苦，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在我最烂漫的年纪，你给了我那么多的温柔与宠爱，将近十年的宠爱，谢谢你。”。

夜明珠站起来拍拍身后，脚步轻移转身与江寒面对面，“江寒哥，我们之间的事儿，就这样结束吧，真的结束了。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是夜棋，是她给我尊重，是她给我陪伴，也是她，给我温暖，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如果我有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要爱上你，在你和夜棋之间，我会选择夜棋，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