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声音里同样含着情绪，不过那是怒气。

夜棋呆了好半天，才渐渐的看清他的坚持，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变成了：“知道了。”以前她怎么样的任性或放下身段哀求，他都无动于衷，时间久了，就没有那个勇气了，既然，他认定她欠了夜明珠，那就欠着吧。

也许这一次之后，她之前欠的所有孽债，都可以还清了。

“你……”江寒语塞，她这样人人可欺的模样儿压的他心里一股火，燃烧的越来越旺盛，他讨厌她的模样，讨厌她逆来顺受的样子，讨厌她说的每一个字，偏偏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江寒先上车，夜棋坐在后座，车里的空调开的有些低了，听江寒的意思，她还要先去服装店换一身礼服，而夜明珠也在那儿。

现在还没换上单薄的礼服呢，夜棋的牙关都在打架了，不停的攥紧拳头，身子绷得很直，试图忘记车里的低温，那股冷气还是无孔不入。

快到服装店的时候，江寒从镜中看了一眼夜棋，再次开口，“酒会是江氏和邵氏联名举办，第一个活动是跳舞，我和明珠回上去，你就找一个地方呆着，等到了拼酒环节，我再给你发信息。”

夜棋点头，这些他已经说过了不是吗？他来找她的目的就是为了顶替夜明珠去拼酒，现在为什么再强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