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朝周围看了看,扶额道:“怎么和他吵个架,连脑袋都不灵光了,这种话也敢在外面随便说。”
永韵:“是奴婢不好,就不该和殿下起这个话头。”
“听到就听到吧,宫里宫外关于我的谈资还少吗,不在乎多了一个。”云清自暴自弃地发泄似的踩着脚下的小石子:“要是以后嫁到平国去,就算我在平国皇宫里说再多胡话,都不敢有人管我。”
永韵:“奴婢听说,那平帝以前气急了可是随随便便就杀人的,那平国皇宫当然人人自危,哪个敢说殿下的闲话,不怕平国陛下把他们处置了吗。”
“他,”云清仔细想了一会儿,就在永韵以为她不会再说话时,她压低声音开了口:“其实,我很少见他真的杀人。“
永韵不太相信地张大了嘴巴:“啊?”
“在我的印象里面,除了在平国那次,安阳齐韵为了寻我被牵连,他用了刑之外,我几乎没见他伤人,更别提杀人了。”。
“人总有好有坏,我不太晓得他以前是不是真的伤害过无辜的人的性命,但我相信,只要有我在他身边,总能管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