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变动,只会引起朝局动荡。殿下能如此想,老臣很欣慰。”楚晋深不由一笑。
“大俞是我云氏先祖打下的江山,我不可能拿这份基业冒险。“云清年轻气盛时何尝没有过利用手中权势为所欲为的冲动,但也仅仅是一时冲动罢了。身在这个位置上,即便不做皇帝也注定肩负万千百姓的性命,一怒倾国的事情她干不出来。
“殿下之意,老臣领会了。”楚晋深敛首道:“殿下放心,老臣回去后定会督促经铭好生审理这个案子,争取还殿下一个公道。”
“有劳太傅了。”
楚晋深又和云清寒暄几句,这才躬身退去。
安阳桥一脸喜意挡都挡不住,“殿下,有太傅盯着,想来楚经铭不敢在审案时放水,咱们一定可以顺利给承亲王定罪。”
“这件事还没完呢。”云清深深吸进一口气,按了按眉心道:“丞相忘了早朝上陛下说过什么了?”
安阳桥稍一思忖,很快想到云京墨那句“承亲王的罪行全凭沈成似一人检举揭发,明显证据不足,若想定案,还需其他证人出面证明”。
他后知后觉:“看来这事还得常玥自己认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