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京墨哑然发声:“父王失踪,并非我有意偏袒,清儿你相信我,我只是不想他再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之前你失踪的事情,我事先真的不知道。”
云清:“那一日你和我说,你和我相识多年,喜欢我也好,想娶我也罢,都只会光明正大的告知我,不会用龌龊宵小的小人行径,我当时真的是相信你的。”她顿住,半晌方缓缓地问道:“可是云京墨,你真的就那么光明正大吗?”
“你明知我当初在平国受了多少苦楚,却还是一昧地包庇承亲王,谋害公主是多大的罪,安远侯可有受到过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云清心灰意冷地道:“每一个人都逍遥法外,除了被推在最前面的打手常玥以外,没有一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云京墨动动唇,他无法否认自己暗中幽禁承亲王,其实心底里也是希望保护他周全。
云清神情木然:“那么父皇的死呢,当年的那一场谋逆,这件事是否也和承亲王有关?”
“绝不可能!”云京墨抖着唇瓣不可置信地瞪着云清:“清儿,主导叛乱是多大的罪名,父皇和先帝兄弟情深,万万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云清撑着桌角慢慢站起来:“不管陛下以为此事与承亲王有没有关系,我与你和承亲王之间,是不可能善终的了。”她向前走了几步,走到门槛前时慢慢停住,她没有回过头,只用很淡然的口气说:“我要杀他,杀安远侯,还有所有参与了那场谋逆的人,陛下既然要保他们,那你我二人就各凭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