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实在忍不过,脸都黄了几分:“可如果不是想为他们做点什么那我们也不用在这里遭罪,学姐何必咄咄逼人?大家是一样没错,但总有生理适应期吧,一过来就能像当地人一样生活,我可做不到!”
侍卿卿不想和她吵,便头一撇,对着宁之一指桑骂槐:“宁学姐生理适应期过了吗?”
宁之一被她问的如芒在背,但是依然大义凛然道:“说实话,暂时还没有。”
侍卿卿:“……没出息。”
头次出门受苦,还是来的这么极端的地方,生不见亲友,日月都仿佛换了个遍,也没什么体贴的朋友。宁之一挺理解林文的,有意帮她解围,她于是又说道:“你要是实在嫌脏,我包里还有一条干净床单,你要就拿去铺着。”
谁知林文却不领情,她对宁之一抢她风头的事情介怀非常,于是立马拒绝:“谢谢学姐,不用了。”
林文语气冷涩,宁之一也不生气,再怎么说林文也毕竟比自己小一届,又是自己部门的干事,能多担着就担着呗。
她们此间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已经十二点多。外面有点火炒菜的声音响起来,她们赶出门一看,居然是方才那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