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肆月的疑惑，shelly古怪的一笑。

“如果按你这么说，第一次就成功了，算不算改变历史？”

肆月点点头，“当然算。那你是什么意思？”

“百次成功的这个人，就算穿越回到了开始第一次之前，他仍然会选择进行九十九次的失败，最终还是会在那第一百次获得成功。”

肆月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为什么呢？天意？”

“也可以这么说，或许是天意，或许是人性使然。因为历史是改变不了的。任何人都做不到。百次成功的人回到过去，就算他一次成功，也没有人会相信他。别说会怀疑他的抄袭，还会不承认他成功的结果。最后他还是需要经历九十九次的失败，再把那一次成功拿出来，向世人证明。”

听到shelly的解释，肆月才恍然的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说，即便把现代的手雷带回到春秋时期，也不会影响火药的发明？”

“对。如果是人性使然，人们不会相信你这个东西，观念里会认为是神的作为。那人类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发明火药的，还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去做。后面的历史长河还是按照该有的顺序发展。如果是天意，那带回到过去的这个手雷，就会成为发展的必须，上天注定会有这样的穿越发生，发明火药的人会因此得到启示，从而发明出火药来。这是一个必然的闭环。”

shelly口若悬河的推论和假设，让肆月目瞪口呆，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但似乎很有道理，根本无法反驳。

“这么说，我的存在并不是多余的。我到你们的世界来，是天意使然，必然发生的？或许对未来的发展有作用，成为一个新的闭环？”

“嘿嘿，你终于明白啦！”

shelly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欣慰的点点头。

“在我看来人性和天意都占有一部分。天意让你来到这里，人性使得你会带着一定的目的性。或许……”

shelly想了想，仔细的在肆月的脸上扫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