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肆月不说话，万天佑嘿嘿一笑。

“如果我希望你是唐启玥，而你是肆月。你会怎么办？或者说，如果我希望你是肆月，而你本身就是隐藏起来的唐启玥，又怎么办？又或者，我希望你是肆月，你其实就是肆月，你会……”

听着万天佑近乎于绕口令似的假设，肆月眨了眨眼，虽然明白了万天佑的意思，但此时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万天佑也没办法继续问下去，因为在他看来，不管她是谁，都没有那么重要。只要是现在自己对面坐着的这个女孩，足矣。

“那么换个说法。你希望前提条件是希望我把你当成谁？是唐启玥，还是肆月？”

“我不知道。你那么吝啬，爱钱。应该希望身边出现唐启玥，这样你什么都不用做，跟她结婚，你就吃穿不愁了。”

肆月说出这话，自己也很意外。但更让她意外的是，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脏竟然像是被人用手捏住般绞痛。

看到肆月紧皱的眉头，万天佑微微一笑。这笑容，只有他自己知道，有欣慰，也有苦涩。

欣慰的是，万天佑知道，肆月说出这种话，却以这种难受的表情出现，说明她的内心一定很挣扎。这恰恰说明了相反的意思。那就是她不希望自己把她当作唐启玥。但苦涩的是，万天佑知道，肆月还在等一个人的出现。或者在等一个她想要的答案。

那正是她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根本原因。她想去确认齐文的转世在不在这里。不管怎么样，齐文是她的未婚夫。虽然没有拜堂，连面都没见过。但万天佑知道，齐文在肆月的心里，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这是无论穿越时间，空间都无法磨灭的一种情感。

“唉……”

万天佑长长的叹了口气，很多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就是齐文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