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

宋少辉眨了眨眼，张了张嘴，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自己的疑惑。

“说！你还知道什么？”

万天佑看到宋少辉的模样，眯起眼睛，步步逼近。

宋少辉再次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

“我们才认识几天吗？二十多年了好？你眨个眼，我都知道你尾巴往哪翘！别废话！实话实说，否则……”

“咳咳，我不搬走！”

被万天佑威胁之后，宋少辉就知道他下一句会说什么，立刻反驳。

万天佑撇了撇嘴，扬了扬下巴，示意宋少辉继续。

“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两个月前，就是我见到肆月的前一天。那天你说她莫名其妙的上了天台，还惊动警方的那次。你不是给我打了电话么？刚刚挂了你的电话，我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万天佑仔细听着，露出感兴趣之意。

“是个男人，问我有没有见过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我虽然好奇，但觉得很离谱，刚要挂电话。对方又说是你的朋友。让我帮个忙。让我把那个女孩留在这里，还……”

宋少辉挠了挠头，虽然迟疑，还是继续说到。

“还给了我三千块钱，让我想办法弄些衣服，给那个女孩。后来那人又来了电话。问了问肆月的情况。刚好那个时候你让我找人查古都那边古玩市场的摆摊儿大妈，我就跟他说了。然后没几天，他就给了我消息，还快递给我一把钥匙。就是给你的那个，仇大妈家老房子的钥匙。”

“那个人的电话呢？”

万天佑眉头紧皱，向宋少辉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