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月耸了耸肩，毫不在意自己是否丢了工作。

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对她来说，韩冰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与其留在她这里处处提防，不如躲个清净。

万天佑看了一眼歇斯底里的韩冰，撇了撇嘴。

此地不在公司，事不为公，万天佑觉得自己也没有去安慰韩冰的必要。打了个招呼，向孔怀江点点头之后，带着肆月离开了酒店。

“呵呵，两天就失业了。你开创了最快试用期的先河啊！”

回家的车上，万天佑时不时的看一眼坐在副驾驶的肆月，还不忘揶揄几句。

“就是我干的。”

“什么？”

肆月突然的自曝，让万天佑一时摸不着头脑的皱起眉头。

“韩冰的鞋。……”

肆月把两人在宴会礼堂内发生的前前后后，跟万天佑说了一遍之后，有些忐忑的等着万天佑的评价。

“我靠！这女人真是……恶毒！”

“你不用说的这么狠？我虽然是故意的，也不过就是想弄花她的鞋子，让她心疼而已，谁知道会断掉啊！”

听到万天佑的评价，肆月很是委屈的撅起嘴巴。

“我没说你。我说韩冰呢。她那都是故意的，你看不出来？一开始死气白咧的让你去当她的助理，我就觉得有问题。你还屁颠屁颠的去了。自找的，活受罪。”

万天佑冷哼一声，咂巴着嘴，像是自问自答似的，喃喃低于。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