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呃……”

肆月轻咳一声，不知道该如何询问。

“有话就说，你要是能实话实说呢最好，说点我能理解的。”

“你是男人吧？”

“啊？！我去！你没搞错吧？男女不分？”

万天佑没想到，肆月憋了半天的疑问，就是在纠结他的性别？

肆月此时才有机会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比她高出一头的身高，让她不能理解的衬衫和灰色西装下那均匀有致的身材。五官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微薄，皮肤白皙，似手感会很好一般。瓜子脸的骨架修饰着修长的脖子。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万天佑的长相不止会让男人们嫉妒，更会让自认为面容姣好的女人陷入绝望。

但万天佑的长相，在肆月看来，不过如此，比她想象中齐文的样貌实在差了太多。

“我是说，你们这里是否有宦官或者侍女？”

“啥？！太监？！你不会以为我……”

“不不不……”

肆月连连摆手，她也知道这种话说出来，强人所难。

“我是说，我之前沐浴更衣都是有人服侍的。我看你油头粉面，皮肤细腻，就以为你是……”

肆月不去解释缓则罢了，这么一来，万天佑更加气愤。

他万天佑这幅让无数女人为止迷醉的皮囊，带给他多少的自信？如今却被这来历不明的女人，莫名其妙当成了太监？！

“你别以为！我也不解释！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万天佑面露凶光，眯起眼睛，一步步朝肆月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