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稍微有些凉了,这道菜绝对是上上之作!
就这样完美的一道菜,差点就浪费了!还好,自己即使制止了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一大碗已经冷掉的红烧肉,三两下便被它全部吞进肚子里,末了意犹未尽的端起了那沾着些许汁水的破碗。
胖子有些口渴,来到厨房找水喝,一眼便看到了趴在地上跟狗似的,舔着那只破碗的俄式纳沙碧。顿时吃了一惊,叫道:“卧槽,你特么谁啊?”
胖子是个大嗓门,瞬间便惊动了宅院里的其他人。
只一瞬间,大家伙都穿戴整齐出现在厨房门口。
王心楠看着一身漆黑的俄式纳沙碧,皱眉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李老道摸着下巴,一脸深沉的道:“根据道爷的猜测,他应该就是那些异教徒的一员!”
此刻的他光着膀子,手里捏着一条脏兮兮已经打结的浮尘,穿着大裤衩,脚踩两只款式不一的毛拖鞋,看上去那叫一个不伦不类。
王心楠一脸不满道:“你就不能穿好了再出来?穿成这样,你是要上天?”
“呃……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不要太在意这些细节嘛。”李老道抓了抓裤裆,大步上前,斜着眼喝问道:“你是哪里来的鸟人?来干什么?从实招来,道爷饶你不死!”
“桀桀桀……”
此刻已经吃饱喝足的俄式纳沙碧,面对王心楠几人,脸上却毫无惧色。伸出黑乎乎的舌头在嘴角舔了舔,邪笑道:“告诉你们这些蝼蚁也无妨,我乃伟大的俄式纳沙碧大尊者是也!你们,今天全都要死!”
说着,俄式纳沙碧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摆出一个怪异无比的姿势,哈哈大笑道:“让你们尝尝本尊的绝招——天狗撒尿式,嘿嘿!”
胖子急忙朝他招了招手:“等等!”
俄式纳沙碧冷笑:“怎么,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也好,本尊心情好,便让你说个够!”
“不是。”胖子摇了摇头,指着他的嘴角道:“我想说的是,你嘴角有泡沫溢出来了!你不先处理一下吗?”
“休想期满本尊者……唔……”
就在此时,心腹突然传来一阵绞痛,俄式纳沙碧手里的镰刀“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整个人瞬间捂着肚子蹲了下去,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张脸也变成了猪肝色。
俄式纳沙碧扶着墙一脸怨毒地道:“卑鄙小人!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王心楠有些哭笑不得:“喂,我说,你要不要脸?从头到尾你看我们靠近过你吗?”
对啊!还真如这娘们说的一样,从头到尾他们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动作,难道说……俄式纳沙碧立马想到自己之前吃过的——那只蛤蟆!
是了,肯定是那玩意儿有毒!
妈妈的!早知道,说什么也不吃了!不仅被它弄瞎了一只眼睛,现在还要被坑死在这里!
怎么办?俄式纳沙碧脑子飞速运转,现在敌众我寡,再加上自己中了毒,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呔!”
俄式纳沙碧两腿一蹬,高高跃起,随即一个标准的蛤蟆落地式,扬起一阵灰尘,接着大手往天上一指:“快看,有人裸奔!”
说时迟,那时快。俄式纳沙碧一头撞在侧面的墙壁上,“轰隆”一声,篱笆墙瞬间被他撞出一个大窟窿。
胖子仰着脸问道:“楠姐,要不要追?”
王心楠摇了摇头道:“不用,有人收拾他,该干嘛干嘛去吧。”
看着俄式纳沙碧去的方向,王心楠心中暗暗为他祈祷,但愿这家伙皮糙肉厚承受得了那人的怒火吧!
今天的宅院里来了一位客人,她便是黑寡妇集团的首脑母大虫,在得知大春战死的消息后,她可谓是又惊又怒,第一时间便来到了这里,想要找秦浪了解更多情况。
但偏偏秦浪又去了边境,母大虫索性就暂时住了下来,等待秦浪归来。
草草的吃了一顿晚饭,因为心中有些烦闷,就多喝了两瓶啤酒,所以尿意也来得格外的快。
这不,刚刚脱下裤子准备解决生理问题,旁边的篱笆墙突然“轰”的一下垮了!接着一个浑身漆黑跟老鼠一样的男人直接钻到她的胯下!
“啊!”母大虫瞬间惊得尿了一地!
而闻到那股让他心醉味道的俄式纳沙碧,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居然当着母大虫的面,一脸贪婪舔舐起地上的尿液来!
“尼玛!哪里来的变态!老娘踢死你!”母大虫作为黑寡妇大姐大,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当下拽起底、裤,飞起便是一脚,俄式纳沙碧措手不及,腰眼上正中,直接被母大虫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轰”
俄式纳沙碧单薄的身体直接撞破窗户倒飞了出去,挣扎半晌方才爬起身来,抹了一把嘴角的泡沫,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是一个熊掌般的巴掌呼在了他的脑门。
俄式纳沙碧顿时被拍得眼冒金星,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接着母大虫那大象一般粗健的大脚又朝他胸口跺了过来!
这死肥婆这是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俄式纳沙碧惊怒交加,一个翻滚躲过这要命一脚的同时,翻身爬起,阴仄仄地道:“可以,这是你逼我的!我要……呃……啊!”
而就在此时,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感再次传来,俄式纳沙碧脸色狂变,失声道:“不好!刚刚,那尿……尿里面有毒!你……呃。”
说完,自以为天下无敌的俄式纳沙碧白眼一翻,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老大,嘴角还不停有泡沫溢出。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