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小在前,秦小蔓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装作十分吃力的拉着菜车慢步前进,三步一歇,看上去倒挺像那么回事。
“站住!你们是谁?大姑怎么没来送菜?”墙楼上,一名士兵操着一口流利的南越语言发问道。
听到这蹩脚的语言,冯小小整个人顿时一僵——完犊子了!自己不会说这土鳖语言啊!
怎么办?
就在冯小小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硬闯时,身后的秦小蔓突然开口道:“大姑生病了,这是哑姑,今天我们来给你们送菜。”
秦小蔓的南越语十分标准,甚至还带着一丝当地的土话味道,士兵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显然是下来开门来了。这操作,让冯小小瞬间对她刮目相看。
秦小蔓小声提醒道:“一会儿你就装作哑巴不要说话,不然就穿帮了。”
冯小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嘎吱”
外围那扇沉重破旧的大铁门缓缓打开,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后,冯小小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就是所谓的军事重地?
这……这TM也太寒碜了吧!
放眼望去,除了几辆装甲车以外,便是密密麻麻的一大堆东倒西歪的帐篷,遍地都是垃圾,比菜市场都还不如,唯有远处有两栋建筑,四周守备森严,想来便是军火库或者指挥部之类的重要地方。
眼见冯小小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样子,士兵立马喝道:“不该看的别看!跟我来吧!”
说着带着两人一路来到一顶冒着炊烟的大帐篷外,指了指里面,面无表情的道:“把东西搬进去,你们就可以走了。”
接着又朝帐篷里面吆喝道:“老苑头,赶紧出来帮忙!”
很快,一名头发几乎掉光容貌短小一脸猥琐的老头从里面小跑出来,先是恭敬的给士兵递上一根香烟。看了一眼弯着腰搬蔬菜的冯小小,顿时眼冒金光,喉咙咕噜一声,大力咽了一口唾沫,在士兵耳边淫笑道:“超哥,我来这儿已经半年多了,连个女人都没碰过……你看是不是……”
很明显,他对这送菜的村妇起了色心。甚至连旁边那小女孩都没打算放过。
士兵深吸一口香烟,满不在乎的道:“随便,别弄死了就行,不然谁给我们送菜?”
在南越这个国度,女人几乎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尤其是在一些贫困的地区,一块肉、一袋米甚至是一盒香烟,都能轻而易举的换到别人的媳妇女儿。她们只是用来作为交换的筹码而已,甚至地位还不如一些牲口。
所以,士兵对于老苑头的请求几乎没有经过考虑便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女人嘛,不就是拿来发泄的?反正又不会死。
“嘿嘿,那就谢谢超哥了!”老苑头说着搓了搓手,一脸淫笑的伸出了他那满是皱纹的干枯双手。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
原本伸向冯小小屁股的大手,突然乖了个弯,居然鬼使神差的抓住了超哥的裤裆!
这一下来得又快又狠,超哥猝不及防,关键部位被人捏住,不由得浑身一颤,手里的香烟瞬间滑落,正好顺着领口掉进了胸膛,超哥本来体毛就十分旺盛,瞬间“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
“啊!你,你TM做什么?快……快撒手!”超哥又惊又怒,眼瞅着体毛越烧越旺,情急之下想要跳进不远处的水缸,但下体被老苑头死死抓住,根本不能动弹半分。
老苑头裂开那臭烘烘的大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烂牙,嘴里叫道:“嘎嘎嘎!真舒服啊!”
“M的!老子叫你松!松手!”在老苑头大力之下,超哥痛苦万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奋起一脚,狠狠踹在老苑头的肚皮上。
像老苑头这种四体不勤的家伙,哪里抵挡得住,直接被踢翻在地。而超哥那玩意儿这是被狠狠的扯了一下。
“嗷……”超哥一手捂裆,连蹦带跳的来到水缸前,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大头朝下栽了进去。
“呲~”
随着一股白烟升空,超哥总算得救,整个人瞬间前所未有过的轻松,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来,解开衣服一看,原本自己那一身引以为傲的胸毛,此刻却是焦黑一片,还带着一股毛发被烧焦后的焦臭味道,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再加上下身火辣辣的疼得厉害,超哥顿时怒不可遏。箭步上前,一把将老苑头揪了起来,二话不说便是几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老苑头的脸瞬间肿得跟屁股似的,这还不解气,超哥抬腿又是一脚,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狠狠踹在了老苑头的裤裆。
老苑头受到重创,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啊……超哥,你……你做什么便打我?”老苑头在这一刻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捂着裤裆一脸怨毒道:“嘶……就算你也想发泄……但凡事也要讲个先来后到的吧?就算你是军人……唔,也不能不讲道理啊!还……打我……你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我欺负你?”超哥黑着脸凑到老苑头面前,指着自己那漆黑一片的胸毛,怒气冲冲的咆哮道:“你自己看看,这TM都是你干的好事!还有!你TM是不是变态?没事抓老子裤裆做什么?M的,老子打你算是轻的!嘶……狗日的,还这么用力!妈妈的,我现在那里还疼呢!”
“我?抓你?”老苑头一愣,随即黑着脸道:“超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抓你裤裆了?你不要以为你有枪,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血口喷人!我告诉你,我老苑头,上面也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