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恺一个爆栗敲在了傅司南的头上,“你丫的,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老王!”
楚慕言上了宾利慕尚,才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李叔,帮我熬一碗红糖姜茶,半个小时后,我来拿。”
挂了电话,楚慕言靠在后座上,疲惫的闭上了双眼,不知为何,刚才看见王恺学白葭的样子,虽然有些夸张,但……他莫名的却觉得心疼。
细细算来,白葭跟他结婚到现在,什么都没有要求过,没跟他要一分钱的生活费,也没有跟他要任何值钱的衣服包包,甚至连上班,她都宁愿一个人挤公交车,而不求他,送她去。
她,真的是她自己说的那样,看上的是楚家的钱和地位吗?
李叔早已经将姜茶盛在保温桶里,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楚慕言走进去,看到楚喻生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叫了一声“爸”,弯腰去拿保温桶。
刚才李叔出来的时候,楚喻生就问了这里面是什么,现在看见楚慕言拿着准备出门,就知道他是给白葭送去的,楚喻生眉眼中漾着微笑,和蔼的说,“小言,今晚你会在医院照顾葭葭?”
楚慕言站起身,淡漠的“嗯”了一声。
楚喻生心情大好,伸手拉他坐在自己的身边,“这就对了,夫妻之间就是要互相照顾,互相体谅。”
对于这件事,楚慕言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白葭生病是他造成的,也算是弥补心里的内疚,他照顾她到病好,理所应当。
“对了。”楚喻生忽然想到什么,“一会儿,你见到葭葭,跟她说,那张卡的密码是你阴历的生日,不是阳历的,我估计那个傻丫头不知道你阴历生日是多久。”
卡?
楚慕言的眉头不动声色的拧了一下,“什么卡?”
楚喻生愣了一下,“我给她了一张银行卡,她没跟你说吗?”
银行卡……
楚慕言凉薄的唇勾出了讥讽的弧度,刚才他还真就差点以为白葭嫁给他,不图什么,没想到,她不是没要,只是没管他要!
“呵……”他冷冷的笑了一声,“我知道了。”
楚喻生催促他,“还不快去,一会儿姜茶凉了。”
今天,王恺走了以后,白葭特意去医院付费的地方要了自己的账单来看,住院四天,竟然就要五千多块!
她一颗心都拧了起来,连晚饭都没有胃口,就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不但头更晕了,并且浑身都痛!
五千多块啊,这都赶上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了,她不肉痛可能吗?
病房门被人用力的推开,白葭还以为是护士来查房了,也就没理,自顾自的躺着。
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倏然从身后压了下来,令人窒息的气氛瞬间笼罩了整个病房,白葭忽然感觉到不对劲,一个回头,看见楚慕言高大挺拔的站在她身后,深沉的眸中浮着冰冷,几分犀利藏匿在深邃处,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
她赶紧从病床上坐起身。
楚慕言将手里的保温桶搁在床柜上,震慑人心的视线毫不保留的,紧紧的盯着她。
白葭被这样的视线看得浑身不自在,为了掩饰尴尬,她伸手拿过保温桶,抱在怀里,“这是什么?”
她知道楚慕言不会回答她,就低着头,自己打开,一股热气瞬间飘了上来,她抱起来闻了一下,惊喜的笑,“红糖姜茶!”
也不管楚慕言到底有没有反应,她自己将姜茶倒在碗里,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楚慕言低着头,看着白葭本来没有血色的脸,因为喝了热乎的姜茶,而渐渐染上了粉红,她的脸虽然没有化妆,皮肤却很好,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特别是她没有涂任何口红的唇,粉红粉红的,嘟着嘴吹热气的动作就像是在吸……
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他转身,走到门口,将门反锁。
待他再次站在床边时,忽然伸手,一把扯掉了白葭身上的病服……
“啊……”白葭吓了一跳,碗从她的手里滑落,没喝完的姜茶流了她一身。
楚慕言看着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红糖姜茶的暗红色,眸色骤然一沉,不由分说的将她推了下去。
“楚慕言!”白葭是真的生气了,他从来到现在,一个字不说,她还病着,他就要对她做这种事吗?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医院!”
楚慕言抬眸冷睨着她,修长的手指放在腰间,用力的抽出了皮带。
干什么,这还不一目了然?
白葭真是觉得楚慕言肯定有这种特殊的嗜好,她深呼吸,冷声威胁,“你再乱来,我就叫了!”
楚慕言凉薄的唇撩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傲慢的解着扣子,“叫啊,叫两声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