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柳映江醒过神,连忙继续忙活手中的事情,但是那眼眸中的笑意似乎是要溢出来。
“今日这些药总算是弄完了,那些人看起来气色好多了,虽然好没有根治不过这样暂时缓一缓也好。”高洺湖将那些用器简单收拾了一下,微微折起袖子在一旁的盆中清洗了手,柳映江递给她一方锦帕擦手,“高洺湖,辛苦你了。”
“我很乐意。”高洺湖笑道,不过想到什么她有些担忧道:“柳映江,我有点担心乐瑶,我们怎么样能与她联系上呢?”
“我又不是毒医,怎么会知晓?”武青风走到一旁石头坐下,怀中抱着自己的长剑。
“这汤药一日比一日苦,那毒医莫不是又来害我们?”一个男子狐疑道,武青风瞥了他一眼:“那你可以不喝,也省得高姑娘和柳兄辛苦煎药。”
“毒医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处处帮他们说话……”一个男子不满道,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那个蒙着面纱的姑娘好像不错,那身段可有风情的很……”
“你再说一句试试!”武青风拔出长剑指向那个男子,带着几分怒意:“你好歹也是朝天阁弟子,怎么思想如此不堪?”
“我不过是说一句罢了,看你这怒气冲冲模样,怎么?喜欢上人家了?”那男子轻蔑笑了一句道:“就凭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武青风甩出手中刀鞘狠狠打在那人的膝盖上,他吃痛腿不受力跪下来,脸色看起来很痛苦,朝天阁其他弟子纷纷围上来,都拔出长剑对着武青风道:“你竟敢伤我阁中弟子,我们岂能放过你……”
说着那些人就要打起来,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怒喝声:“住手。”
众人纷纷闻声望去,门口站着朝天阁的阁主慕容天和北树门二门主武齐,慕容天看起来三十出头,穿着一袭黑色长袍棱角分明,锐利的目光里带着几分阴沉,另外一个是武齐,北树门衣着大多是青色,这二门主看起来十分儒雅稳重,他走到武青风身边有些担忧问道:“师弟,发生什么事情了?”
“无碍,不过是与他们起了口舌之战。”武青风话音刚落,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缓缓起身走动慕容天面前道:“阁主,这小子竟然敢打伤我。”
“这……”武齐听此,目光看向武青风,后者冷哼一句道:“是你们无端要来招惹我的,高姑娘与柳兄为大家辛苦研制解药,你们不感激也罢了竟然出言不逊,我岂能容忍!”
“这位兄弟果真是个直性子,这件事情是我们朝天阁弟子做错了,是我管教不当,在此代替他们向你们赔罪了。”慕容天笑道,看起来一派的温和,武齐连忙道:“阁主客气了,既然是是些口舌之争便无需计较了,这位兄弟受伤了,可还好?”
慕容天摆摆手,带着他的那些弟子朝另外一边去了,武齐看着武青风无奈道:“师弟,你这脾气该改改了,现在这些染瘟疫之人来自各门派全部聚集此地,你该避还是避着点罢。”
武青风明白武齐的话,无非是现在各门派都针对北树门,一方面是北树门门主死于挑选,此刻北树门群龙无首,想必很好攻下,另一方面是这些门派的弟子都染上瘟疫,唯独北树门幸免于难,他染上瘟疫也是意外。
“师兄,我明白。”武青风老实的点点头,突然想到柳映江说的事情,他压低了声音对武齐道:“师兄,下午柳兄我们帮他寻一个人。”
“何人?”武齐有些惊讶道,武齐便将高洺湖所形容的乐瑶模样再说了一遍,末了又加了一句:“师兄,这姑娘对他们很重要,可要尽快找到,与柳兄他们联系上。”
“师弟放心,师兄这就去告知门派中弟子,一齐去寻。”武齐知晓这事情的重要,待离开这里后很快就派人去寻了。
柳映江与高洺湖正坐在凉亭内用晚膳,他目光看了看不远处的守卫低声道:“这些守卫一共七人,就寝后他们无人守在院外,两人守在院内,戌时一到就有人来换岗,直到卯时换第二轮。”
“所以,我们是要混进去守卫之中?”高洺湖目光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看那些守卫,柳映江目光很是认真道:“不是我们,是我。”
“你自己一个人去?”高洺湖目光看着他:“你一个人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