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锦绣,此事确实是你二哥的错,如此行事无情无德,即便是祖母见着,也觉得大大不妥当啊。祖母即便是想要帮助你二哥,也说不过去呢。”
帮?说的真好听呢。
“怎么能确定是我二哥呢?美馨表妹可是看错了?”
“怎么会错?她是在是你二哥房中晕倒的。”
小沈氏看着钟锦绣,面目清秀,看上去温和有礼,然不知为何,从她眼神中迸射出的目光,有些胜券在握。
小沈氏默默地站在一边,不在做声。
然而杨老夫人瞧见小沈氏躲避的状态,道:“怎么?二少犯了错,难不成让一个丫头出来主事?妹妹,这便是你们钟家做事的态度?”
老夫人正要教训,然钟锦绣语音轻朗的声音传出道:“杨老夫人,我插嘴是因为此事关系到我二哥,而我知晓,今夜,我二哥并不在家,更不在房中,杨表妹如此诬陷,到底是为何?”
“若是去告官,咱们现在就去。事关我二哥名声,岂能如此搪塞过去?”小沈氏欲要劝说,然钟锦绣道,“姨母,此事最好查清楚,若是日后被人提起,二哥即便是清白的,也会惹一生骚呢。”
这便是当初她仗杀了杏儿,然二房没敢去对峙一样。
此事必须要查清楚。
“此事发生在钟家,必须要查清楚。”
此话一出,众人相互瞧了一眼,眼中闪现出更是无措。
老夫人瞧见钟锦绣目露出狠厉,让人心中胆寒呢。
杨老夫人狡辩道:
“怎么会不在,他明明喝醉了,被人扶进了房中了。”
钟锦绣笑着道:“杨老夫人年纪大了,怕是看错了。我二哥并未喝醉,又何来被人搀扶?”
小沈氏一听此话,心中豁然开朗道:“对对对,琅哥儿早早地去寻他爹了,如今还不曾回来呢。这杨小姐莫不是走错房间了,这二哥的房间没人呢。”
钟锦绣道:“今日府中歇息的人多,要不咱们一个个的问问吧,总不能让美馨表妹就这般受了委屈?”
杨老夫人气急道:“你们这是推托之词?你们若是这般,那就别怪我不年情面,天一亮我们就进宫去。”
钟锦绣笑了笑道:“自然,此事牵连到我二哥,明日一早,我们陪着杨老夫人一起进宫,定要还我二哥清白。”
小沈氏见杨老夫人不相信,道:“两位老太太,这二哥不在家,这府里面见着的人多了,门房可是亲眼见到二哥去宫门口接他爹去了。”
钟锦绣无奈摇头:“祖母,我爹爹一直不曾回府呢,二哥正急着寻人呢,哪里有空理会表妹呢。”
“想来定是表妹看错了,或者表妹也不曾经看清楚?要不咱们去客房里面查查,看谁不在,或者看谁出去了。这一查便知晓,表妹小小人儿并不会与人结仇,想来是哪个不成器的,在咱们府上作威呢。”
杨老夫人心中不甘心,道:
“大小姐,你二哥今日替你大哥挡酒,可喝了不少,他还能出去寻人?你莫不是欺负我老眼昏花了不成?”
钟锦绣道:“不是您老眼昏花,而是您不曾亲自去品尝我二哥醉酒中的到底是茶还是酒呢?”
“你什么意思?”
“我二哥并不曾醉酒,何来被人搀扶回去的说辞?想来你们是看错了。”
“你......”
钟锦绣道:“祖母,杨老夫人不知,您还能不知,我二哥若是喝醉了,岂能让人乖巧的扶着回房间,定是要大闹一场的。”
老夫人张了张嘴,意识到自已错算了什么,目光唯有狠狠地瞪着钟锦绣。
琅哥儿喝醉了,不是抱着马儿唱情歌,就是要与兄弟们打架。
年年如此,年年便要来一回。
他怎么会被人搀扶着回去?
正如锦绣所言,他没有醉酒,他是装的,为何?
“这来的客人这般多,若是不偷偷换掉酒水,咱们家爷们儿现在怕是都喝醉了呢。”
“若是身为主人喝醉了,无人送客,那多失礼?祖母,您说是吧?”
老夫人可是将三爷和四爷都灌醉了呢,这说白了,不就是想要看钟家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