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言语中是在替她说话,可是她却偏偏从白少棠的话中听出了揶揄之意,一时感激不是,怨恨也不是,她恼怒的不行,最终还是瞪了他一眼为自己辩解道:“我才没有藏私什么违禁品,这跟我胆量大小无关!”
“是吗?”被反驳他也不恼,只觉得有趣,因为极少有人敢这样当面反驳他。
他松开穆婉秋的手,然后望向王局长:“她在这里正好,我妹妹被沈瑜羞辱并刺伤的人证又多了。”
白少棠回头朝着后面小步跑来的小丫头看了一眼,到底是个姑娘家动作就是慢,带来做个旁证居然慢腾腾的离了这么远,等她过来之后,白少棠才继续说着:“这是那天跟在我妹妹身边的小丫头,我想这足够定沈瑜的罪。”
他这次把视线落在沈瑜的身上,此刻他正趴在简单的床褥上,疼的意识有些模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前来。
白少棠眼前所见相当不满:“王局长还说对沈瑜并没有手下留情,可是我怎么看到的确是沈大公子在这里休息呢?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听闻白少棠的话,王局长赶忙叫人来把沈瑜重新挂在了木架上,可是沈瑜意识昏迷,整个过程除了痛苦的轻哼,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的视线在白少棠跟沈慕枫之间来回徘徊,一个冷漠至极,一个担心焦虑,他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