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嗔大师笑着说:“对于你的那些情情爱爱老衲也不敢兴趣,近日来老衲已感到自己的大限将至,所以老衲还是想在圆寂之前将自己的俗事给了上一了,你也答应过老衲,只要李小环安然无羔,你就会与老衲赌上一次,现在你也应该履约,老衲也很想应该令祖上忘情天书究竟有多强。”
方德无语,这么长时间了微嗔大师竟然还记得这事:“其实我就是一介商贾,不是江湖中人,更不是赌界中人,大师你就算在赌桌上赢了我,也没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你就是赢了一个从来不赌的商贾,与其这样大师何不多与自己的家人聚聚,多享受一些天伦之尔。”
微嗔大师冷哼:“我的妻儿不早就让老四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么?”
“大师的消息还是不大灵通,前些时候皇上不是已经赫免了大师的家人么,当年你与大行皇帝的恩怨早该放下了。”
微嗔冷哼:“让老衲原谅他根本不可能,他不说我是阿其那、赛黑斯么?”
方德笑着说:“政治上的斗争从来就没有的退让,也许大行皇帝当年做得是有些过,可大师你也不能否认他是一代明君,更何况这做兄弟的,是有今生没来生,有什么恩怨是不能丢下的,更何况大行皇帝也在深悔当年做事太过,晚年也是净思己过,就连当今皇上也是尽一切地力量在弥补大行皇帝当年犯下的过错,他一登基不就将荣亲王开释皇陵,恢复了爵位么?不然你以为荣亲王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么,只可惜他还是没能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最终还是走到了叔侄反目的地步,但是他还是忘了在盛世谋反终究还是没有任何前途,自古以来,还没有谁能在盛世谋反成功的,只要那个王朝还没有到达腐朽不堪的地方,总会有些忠臣良将会维护着它的统治,虽然你与大行皇帝有着这样那样的过节,可这个江山最究还是爱新觉罗家的不是么?”
微嗔冷笑:“雍正他不是本事很大么,又何须求助我一个外人?”
“说这些话就有些见外了,一个笔可写不出两个爱新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