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家的一听立刻响应:“王爷你就说说咱们这些人该怎么做?”
“我大清入关至今,已过了百年,经过几代君主的呕心沥血,总算是让老百姓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可总有那么一小撮的顽固分子,跟我们过不去,现在困绕我大清的主要有两股势力,一是民间那些前明余孽,二是仗着山高皇帝远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匪患,在关里中间匪患最为严重的也就是十七路烟尘了,那些汉家官员个个自诩为治国之能臣,可结果呢,他们就是一群嘴炮,主政这么多年,竟然让十七路烟尘日益壮大,最后连朝廷的饷银的主意都打上,今天咱们就是要替朝廷把十七路烟尘给剿了,狠狠地打打那些汉官的脸,看看他们还敢不敢整天盯着我们,说我们这些人除了惹事生非之外,就是好事不为。”
钮钴禄点头:“那些汉人的言官的确是越来越过分了,他们已经忘了谁是奴才,谁是主子了,能打打他们的脸那也是好的,你就说我们该怎么做?我们全听你的。”
“既然是剿匪,那咱们这些八旗子弟怎么着也得好好操练一下,最起码也要做到令行禁止。”
老钮钴禄氏点头,目光不善地盯着盯着那群八旗后人:“这些小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是该好好地整治一下了。”
硕亲王跟着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句话还是蛮有道理的,虽然我不希望能把他们都练成精锐之士,可最起码,他们得做到令禁止,训练他们这事就拜托老钮钴禄你了,你是行武出身,跟圣祖爷爷打过仗,调教下年青人肯定没问题,本王给你三天时间希望你能把他们训练得有模有样,咱们这些八旗子弟个个都很金贵,若是将来在剿匪过程中伤亡过大,本王我唯你是问,唯是你调教好了,本王我就给向皇上请功,就这样了。”然后他就转身走了。
等老钮钴禄氏反应过来之后,硕亲王已走得不见人影了,于是他恨得暗自咬牙,这个老狐狸分明就是挖坑给他跳,这些八旗子弟个个都是眼睛长到止的主,训练他们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可是这热芋头接掉了下来,那他还得接着,当下他对身边那八旗子弟眼珠子一瞪:“混帐王八羔子,都给我回去列队沿山寨跑二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