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家家的,没有礼貌,怎么可以随便指着人。”害,还不是那个老头跑的贼快,追了这么久只见影子咬不住人。京都那边又怕古义和郁南撑不住,还有自己家那个小丫头可能听到点风声了。
要是他没有动作,小丫头就能大老远跑到这里,那乖徒弟和他的媳妇就得吃点苦头了。
季湘收回手,这个人有武功,上次跟踪自己,现在又打听了住址堵上门来了。
林芜毓听到动静,打开门,看见一位老者驻足以为是讨水喝。自己去端了一碗,过来想要递给老先生。
啊的一声,林芜毓手一抖,碗应声而碎。妖怪,是妖怪。她躲在季湘身后,抓着腰带,死死闭眼。嘴里嘟嘟囔囔,男人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没有一丝的愧疚。
这样的反应才是正确的,之前季湘不为所动甚至还夸赞自己,那才是龟鬼迷眼睛了。
“算了,老道我茶也不喝了。”山羊胡黏的不是很牢,他摸了几遍,角落就有松动,连忙按紧,“陈解鞍不在家,我就先走了。”
“就这样?”季湘吐槽,两次见面,都很莫名其妙。男人点头,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让陈解鞍早点做准备,别沉迷温柔乡。
陈解鞍这人,他了解,从小没娘疼爱,父亲又是个痴迷战场之术的,常年在外,根本没有好好的与他相处。陈家男子个个皆是好男儿,真真正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陈解鞍耳濡目染,要么不碰男女之情,要么日后只会有季湘一人。
唉,他叹了口气。陈家什么门第,京都武将世家。上数几代,是开国元老,庐江战役,陈家三子马革裹尸,给华国换来了十多年的和平安稳。
如果不是那件事情,陈解鞍也不会躲在暗处偷偷运作,而是成为真正的将军。
“丫头,好好活着,日后你有的是福气。”
话落之后,他就离开了。真是个奇怪的人,季湘转过身安抚林芜毓,让她进屋休息。
等出来打扫院子时,石桌后的凳子上发现了东西。季湘捡起来,是个好看的布袋子。是芜毓姐落下的吗?大声问道,却说不是。
想着会是家里谁掉的,季湘就把东西收好,等陈解鞍回来再带去县城问问。
很快日斜于西山,季湘烧好了饭,又把一些茁壮的水果苗移植到了院子。草莓还开着花,大概到六月就能采摘了。
田园时光悠闲而缓慢,不像是空间。在空间里的水果仿佛是流水线产业,播种没多久就可以长出一堆的果实。方便确实方便,但没有感觉。
小桥流水,炊烟袅袅,这才是生活。
“湘儿,地里的土已经肥沃了很多,我们什么时间种花。”陈解鞍放好农具,擦了擦汗,他今日把地里翻了一遍,又烧了秸秆做农肥。
因为甜品坊的开设,季湘现在资产为负。“相公,玫瑰还得等,要不这样,我们把那些菜种子种上。”
这样,也不用和村民解释自己的菜种子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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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还提那个女人干什么。”于秀才翻身,因为休妻的事情,他现在一去书局就有人调侃。还说他娶不到媳妇,把好女人赶走了。久而久之,他也不愿意去那边呆着。
于秀才的娘是李氏,体态微胖,常年穿着蓝布裙子,动作麻利。对林芜毓那可是没少打骂,儿子一声不吭把人休了,自己就少了个人伺候。
这几天,她又要照顾大又要劳心小的,心里早就不痛快了。儿子是个怎么货色,她知道的,根本赚不了钱。林芜毓一走,家里的钱也少了,吃吃喝喝,里里外外哪里不需要钱。
“你就听娘的,把她接回来。”李氏拧了一把于秀才,“我可是听说她现在是湘采甜品坊的老板之一,而且好像还怀孩子了。”
“什么!”那个贱人果然有别的男人,“等着,我一定要杀了她,这个贱人。”于秀才说着,李氏将他拉了一下,愤怒当中的于秀才差点摔倒在地上。
李氏扶了起来,恨铁不成钢。“你仔细想想,林芜毓有谁的孩子重要吗?钱啊,现在她可是赚钱了,你要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认成咱们老于家的还愁林芜毓不把钱给你?”
好像是这样,于秀才横着眼,满腹算计。李氏一点拨,就清楚明白了,“娘,那我们怎么做。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