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笑,好想吃瓜!
不行不行,得忍!
秦寒枫这只老狐狸,没有向楚在,决不能轻易招惹。
可是——
八卦之魂忍不住!
江娆悄咪咪的用风衣做遮挡,给司年发着信息。
“门口!秦四的八卦!快!!!”
——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秦寒枫接过风衣披在身上,眼神扫过江娆,没有多说什么,“里面怎么样了?”
江娆的视线还在陆亭晚身上,大量到秦寒枫眉尖轻轻皱起忙开口,“沈哥亮身份了,我走的时候那个服务员正被经理按头道歉,小年年兴起,在一旁录像录的开心不肯离开。”
她心细,手里除了风衣,还拿了包餐巾纸。
秦寒枫愣了下,这才想起方才他扔出去的那瓶酒,有一小半溅在了陆亭晚身上。
黑色羽绒服面料光滑,酒渍在月光下闪着亮彩,秦寒枫接过餐巾纸抹了几下。
里侧的毛衣领口也湿了,酒水早就浸入针线孔,握着纸巾的手停顿了下,没有再去擦拭。
他将纸巾扔掉,“对不起了,把你衣服弄脏了。”
陆亭晚摇了摇头,把羽绒服拉练拉到最顶端,拘谨的站在一旁。
“进去替我转告一句话。”
虽然知道沈遇白会把事情处理的很完美,秦寒枫想了想,还是提醒道,“秦卓既然说要给这些酒买单,那这些酒就都是他的了。今晚——”
“不喝完,别想走。”
衣服也给了,纸巾也递了。
江娆摸着头发,犹犹豫豫还有点不舍得走。
正在思考该用什么借口留下来,就对上秦寒枫凉薄的视线,“还有事?”
求生欲让江娆立刻摇头,扭头就去找司年。
一道门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