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陈明辉不仅没法说话,还搞出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来。
可就在这时,肿瘤科的走廊里,突然传来“鸣鸣”的哭叫声。
陈明辉听了,与王雪琴一起回头望。
却见兰桂芬与白步春这两人,在白玉坤的搀扶下,快速地朝着这边走来。
陈明辉见了,诧异地朝着王雪琴望一眼。
只见王雪琴,快速地从他的怀抱中钻出来,朝着白步春与兰桂芬迎上去。
猖狂的喊:“兰桂芬,你跑来干啥,难道我家燕莎,被你害得还不够苦?”
兰桂芬立刻肿起脸,憋屈的喊:“王雪琴,我凭啥不能来,说燕莎这丫头,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也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给拉扯大,何况她得了这个怪病,跟我有啥子关系?”
“跟你没关系吗,我可听医生讲了,向女孩子得肿瘤这种病,都是吃饭喝水不注意,向那些烧烤与饮料,都是得这种病的罪魁祸首?”
“耶,王雪琴,你可真会瞎胡扯,说话咋这样没根据,那你说,白燕莎自小跟我们生活在一起,难道我特意带她去吃烧烤喝饮料?”
“那为啥,你家玉坤没事,偏偏我家燕莎得了这种病?”
“呸!”白步春听了,恶狠狠地朝她吐一口吐沫。
糟逼的喊:“王雪琴,听你讲的这个话,可是人讲的话,说我对你家白燕莎,可把她当成心肝宝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却无缘无故咒起我的儿子白玉坤,还有没有点人性啦!”
白玉坤听了,赶忙阻止道:“爸,你也别跟王阿姨太计较,她这不是因为燕莎妹妹生病了,这一着急才说出这过头的话,而且人这个生老病死,可是你诅咒就可以解恨的?”
兰桂芬听了,立马插嘴道:“玉坤呀,你懂个屁,虽说这个咒人不管用,可王雪琴能把这个话说出来,说明她对我们老白家,可是怀着深仇大恨!”
白玉坤听了笑,感觉自己嘴好贱。
你说,自己的小妈兰桂芬,跟面前的王雪琴要一较高低,自己跟着凑什么热闹?
于是他,苦逼地摇摇头,待在一旁不出声。
没想到此时,兰桂芬依然是不依不饶。
朝着王雪琴恶狠狠地瞪一眼,厉害的嚷:“王雪琴,看看你这张破嘴,真他妈的会胡扯八道,按照你的这个讲法,燕莎得的这个病,就是因为生活没规律,吃了不该吃的烧烤,喝了不该喝的饮料,那我问问你,我也是在三年前才知道,燕莎不是我亲生的女儿,那照你这样讲,我不是在很早以前,就准备谋害自己的女儿?”
“那可不一定,你说在三年前,才知道白燕莎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这个谁知道?”
“耶!”兰桂芬暴跳如雷的一声叫,在原地急的直蹦跳。
高声的嚷:“王雪琴,我实话告诉你,要说燕莎喜欢吃烧烤喝饮料,那也是在大学时期给养成的坏习惯,这要真的追究起来,这个小鳖孙的陈明辉,才是罪魁祸首!”
陈明辉听了,当时被吓得一大跳。
扭转脖子问:“兰阿姨,你咋这样说我?”
“哼!”兰桂芬不肖地叫一声。
恶狠狠的叫:“陈明辉,你可承认,我家燕莎从大学二年级,就跟你这个鳖孙子在一起,要说我家燕莎搞出这个饮食的坏毛病,可都是你造的孽?”。
“我……我……”陈明辉的脑瓜子,顿时短路起来。
竟一连喊出几个“我”字,没法把下面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