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提前离开家,找个清静的地方让自己休息。爸爸送我到车站,车开远了,我还看到他那双不安的、关心的、牵挂的眼睛。我总是让爸爸操劳,不放心,这一次,我要过平静的生活,让爸爸不在替心。
到登封看望爸爸的好朋友郑伯伯。
郑伯伯在登封开了一家武馆。他见到我时。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小雪,真是你?!”
我笑笑说:“郑伯伯,我这次到您这里是来应聘的,我想在你们学校做个武术教练。”
“小雪越大越会拿郑伯伯开玩笑了。”他丝毫不相信地给我倒茶。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诚心来应聘的。”我认真地说。
郑伯伯顾不得坐下,不解地问我:“小雪,你现在可是大导演啊,你不是来体验生活的吧?你怎么会放着那么好的工作到我这里当教练?”
我摇摇头:“郑伯伯,人生是一条路,不可能永远是笔直的,我现在就处于拐弯处。我的人生该拐弯了。如果您同意,我就留下来,做武术教练也行,做文化老师也行。”
郑伯伯还是不可置信,但他点头答应:“好好好,你要想来,伯伯这里随时欢迎。”
然后我就在他学校的女教师宿舍住了一晚,第二天和他们学校的几个教练切磋了一下功夫,郑伯伯认为我可文可武,教什么都行。
傍晚的时候,我跟郑伯伯告辞:“我要先出去一段时间,散散心,然后再回来任教。”
郑伯伯亲自送我去火车站,叮嘱我一路小心。
坐上西去的列车,我的心变得空荡空荡的,越向西北,大地越苍凉,前几天还是南国的满眼绿意,这里只是厚重的黄黑色。
当火车停在一个西北部一个中等城市时,我向窗外看,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小女孩在捡地上被随意丢弃的东西吃,脸和衣服都脏兮兮的。我心里想,我小时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我决定在这里下车。
从行李架上拿下我那个唯一的背包出了火车。外面好冷,海都的冬天也不过是这样子的。
我走向那个小女孩,将手里一袋面包给她,她伸过手接住,就要吃,我拦住她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女人更要有尊严,你不能接受别人的施舍,如果想要这袋面包,就要给我做点儿事情。”
她用那双无知的眼睛瞪着我,我拉起她出了火车站,然后说:“妹妹,这世界上大多都是坏人,除了自己,你谁都不要相信。不要接受别人的施舍,不要跟别人走,想要的东西只能靠自己努力得到,明白了吗?”
她摇摇头。
我举起那袋面包说:“好吧,我让你明白。你带我去一个旅馆,”
她眼巴巴地望着那袋面包,然后拉着我走,大约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一个旅馆前,她指了指。我向旅馆里走去,但刚走几步又被她拦住,她眼巴巴地望着那袋面包。
我对她笑笑说:“我没说你带我来,我就会给你面包,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这世界上没有好人。”
她用那双愤怒的小眼睛狠狠地瞪着我,我对着她奸笑,然后进了旅馆。
这家旅馆还算安静安全,我洗了洗脸,就睡觉,很久没有安安稳稳睡过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可以安静地睡了。
这一觉睡了很久,到底多久,我后来计算过,大概三十一到三十二小时。
我是被一阵咚咚地敲门声惊醒的,我睁开眼看到门已经被敲得就要震开,门外还有嘈杂的吵闹声,好像是旅馆老板劝阻敲门的人不要把他家的门弄坏。
我穿上衣服,梳了梳头发,打开房门,门外,两个凶恶丑陋的男人对着我吼道:“你就是那个骗了二妮的女的?”
我低头,看到昨天那个被我欺骗的小女孩正凶巴巴地瞪着我,似乎在说,她现在有仗势了,她要讨回昨天的东西。
我点头笑笑道:“是的。”
凶神恶煞的男人露出大黄牙道:“你这臭娘们儿,居然欺负小孩子。”他没说完就伸手向我脸上抽来。
我没躲,举拳冲着他打来的手腕迎过去,然后,他“啊”一声就倒地上了,在地上打着滚而叫:“我的手,我的手掉了!”
另一个男的见状没敢再对我动手,拉起那个倒地的男子就走,那个女孩恐惧地看了看我,跟在两人后面走了。
我刚刚要会房间,听到那个男的叫道:“死妮子,害我被打。”
然后就听见拳打脚踢声和女孩的哭泣声,我匆忙出了房间。楼道里,两个男人正在撕打女个瘦弱的小女孩。
“住手!”我叫道。
他们果然停了手。
我走过去,拉起那个女孩,对两个男人道:“她是你们什么人?”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道:“侄女儿,侄女儿。”
我再看看小女孩,对两个男人道:“好吧,今天我留下你们的侄女儿给我当导游,我会支付她报酬,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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