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 为他人作嫁衣裳(补足7月粉红(1 / 2)

一百三十六为他人作嫁衣裳

一百三十六

为他人作嫁衣裳(补足7月粉红加更)

寒夜与工程师们在一起似乎也变成了工程师。他从来不把自己当老总看待,与大家的关系更像兄弟,总是很受下属欢迎。我常常不自觉地模仿他待人接物的处事方式,模仿他解决问题的思路和策略。有时候,我怕自己成了东施效颦,但他对我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我根本无从拒绝、防不胜防。

吃过午饭,我们离开。忙了一上午,我很累,就靠在他车里幽幽睡着。

迷糊中,感觉车轻微颠了一下,我没睁眼,继续睡。

寒夜轻声对小五道:“慢一点,小雪睡着了。”

然后他拿出手机,似乎在拨号,好像通了。

“给我找四个,不,五个小姐。”

“小姐还能是什么?你傻啊?要风骚的,猛的,摸样拿出手的。”

我心里大惊,寒夜叫小姐。一次叫五个,还是猛女!他怎么会这样?

“废话,你说呢?……嗯……对。”然后挂了电话。

然后寒夜低声道:“MD,老东西居然敢打小雪的主意!就是累不死他床上,也要让他后半辈子离不开床!”

天,他还会骂人!我第一次听到他粗口,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脾气如此暴躁,原来他不是只有展现给我的彬彬有礼绅士风度和沉稳淡静,和普通男人一样,他也喜怒哀乐,发脾气骂人。而且他居然因为涂局长觊觎我,要派小姐去“累死”他。我心里苦笑,这种馊点子恐怕只有寒夜能想起来。正的邪的,他的手段真真变幻莫测。

“小五,这件事交给你了。”

“是,哥,保证完成任务。”小五笑着回答,然后追问,“哥,什么时候让兄弟们喝你的喜酒?大家等的心急了。”

寒夜道:“臭小子,你哪块皮痒痒了?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的事了?”

“我们看你迟迟不动手,怕嫂子被别人抢走了,你看她身边的男人那个也不是省油灯,特别是那个林羽石,我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整天玩儿深沉,自以为是忧郁王子。那天你没在。他还用自行车带着嫂子一起下班,玩儿单车浪漫。我们兄弟商量那天揍他一顿。”

“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儿,谁敢惹事,我就打断谁的腿,记住了吗?”

“嗯。”小五不情愿地哼了一声。

我表面睡着,心里却清醒了。他们要揍林羽石,那我可不答应,谁敢动石头一指头,我会叫他好难看的。又想,他怕寒夜娶不到媳妇,怕“嫂子”被人抢走,“嫂子”是谁?跟林羽石玩儿单车浪漫,除了我偶然和林羽石一起下班,他用我的自行车带我,他还和那个女孩一起骑自行车走?他说的“嫂子”不会就是——我?

我心惶惶,是不是我啊?是我,小五的意思多明确,就是说林羽石用自行车带我。不是我,寒夜对我没有意思,如果有,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就知道了?

心里矛盾纠结,再也装不下去了,醒吧。

我睁开眼睛,稍微舒展了一下。一扭头看到寒夜在看我,眼神怪怪的。我问:“寒先生,怎么啦?”

“没有,没什么。”

两周之后,灵县土管局的一位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拿我们的批复。

我赶到灵县土管局,他们不像以往让我自己跑科室,有了集中的办公窗口,我很快拿到手续。准备离开时,我问给我办理的工作人员:“你们涂局长呢?”

“住院了。”

“哦,什么病?我上次来,他还好好地。”

“脑血栓。”

我点点:“快康复了吗?”

“昨天有同事去,说半身手脚还没有直觉。”

“哦,那样啊,谢谢您,再见。”

从土管局出来,我进了附近一家饭馆,顺便吃饭,主要是打听一下情况。

小饭馆老板很快就跟我倒了豆子:“……那个局长猛着呢,每次去海都娱乐城都是一次叫两三个小姐,那么大年纪,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这次栽了吧,据说叫了好几个小姐,一夜没停,结果天亮进医院了,作孽啊……”

我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与寒夜脱不了关系。希望他没做得过火,在这个制度不规范的社会经商,擦边球可以打打,但法决不能违。

韩乐翔的校址建设很快步入正轨,设计方案最后由一家意大利的设计室中标,施工是我们韩乐翔自己的房地产公司。除了这些硬件,我们也在全世界范围搜罗优秀的教师。学校以后的管理,我一直认为是相当重要的一块,它直接决定了一所学校的好坏。我认为一定程度上,学校比拼的就是管理,管理优秀,就能吸引优秀的教师人才,然后吸引优秀的求学者,学校就优秀。而目前中国大学办得不够成功的主要原因就是体制和管理的缺位,我们不缺优秀的老师和优秀的学生,但是这种管理体制制约了中国大学的发展。

我们是民办大学,不受国家经费的制约,也就不用接受一些胡乱的行政干预。我将我的想法告诉寒夜,寒夜让我说说我对以后韩乐翔大学办学的看法。

我知道他战得比我高,看得一定更远,但还是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首先我们的大学不要以盈利为目的。”我知道这一点对一个企业来说很残忍,但我认为寒夜办学决不是为了盈利。

“然后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树学风和培养学生品质。我们的学生可以在学业上不是个个优秀的,但品质必须个个优秀。所以我要求我们的学校礼先行,品内涵。当代社会只顾抓经济,一定程度上把我们这个礼仪之邦的仪礼丢了,以致耽搁几代人,所以现在世风日下,如果我们不能培养出个个品质高尚的学生,倒不如不办学,也就不会耽搁青年人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