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夏天了,怎么会着凉?我笑着看着他转过楼梯。
整个晚上都在做美梦,但第二天一进公司,阴云立刻笼罩回来。
可怜的赵凯同学,一边摸着键盘,一边唉声叹气,我真给人家出了个大难题。
来上班的路上,我前边骑自行车两个男的还边走边讨论侯羽箭,其中一个说,像侯羽箭这种男人风光过、快活过、什么样的女人也享受过,值了。
但爱情唯美论的我。很不苟同他的观点,找到自己最爱和最爱自己的那个人,哪怕粗茶淡饭、简衣陋室,但相濡以沫、牵手白头,才是最美的人生。
很大程度上是现在的舆论导向扭曲,满足了某些人的恶趣味,怂恿人们劣根的发展,让大多数人在恶趣味中忘记了自己真正渴望的、该珍惜的东西。满足于恶趣味的人类社会,绝不会幸福安详。我坚信大多数人还是有分辨是非能力的,只是缺乏正确的鼓励和引导。
我心里有个不成形的方案在慢慢萌生。
一边查阅现有能看到的资料,一边回想前世“门”事件,当事人是怎么摆脱这些纠缠的。忙了一上午,也没有一个头绪。
希望吃饭的时候能遇见寒夜,可不但没见到他,连他的破车也看不到了。
之后的几天,全然没有了他的踪影,我心里哀怨,他怎么能这样子对我?刚刚还说了要天天跟我学做饭,一转身就没了踪影。而且他还抢走了我的初吻,他不能不负责任的。
臭寒夜,就算有事,也该给我打个电话啊。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消失,害我难过。就算再忙,也不会忙得连打个电话的空都没有吧?连个电话都不打……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慌了,不知哪来的勇气,顾不得羞臊,第一次主动拨通他的手机。
“喂。”那么那么熟悉的声音,他好好的,我一颗心落回肚子里。
知道他安全了,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寒……先生……”
“怎么了,小雪?”他还是以前那种口味,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其实我们之间确实什么都没发生,我总不能对他说,你吻了我的眼泪,你要负责任的。
“没……什么,你好吧?”
“很好。”简短,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你……在哪儿啊?”
“怎么。想监督老板的行踪?”他严苛的语气。
我怕了:“不不不,我没有,我……”
“嘿嘿,”他在电话里笑了,“我在北京,明天就回去,想我了?”
“你……”你好坏!我一脸羞红。
挂了电话,将手机捧在手里,轻轻吻一下,似乎还有他的温度。湖心亭的石椅上,闭眼,幻想。
“喂,给谁打电话?又是脸红、又是结巴、又是跺脚、还闭目养神。”
睁开眼,侯羽箭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眼前,偷听我打电话,讨厌!我红着脸,但还想掩盖自己的心虚:“你管得着吗?反正不是给你打。”
“我又没说要管你。”他坐在石桌上,“要是那个男人娶了你算倒霉透了,外表温柔娴静,其实是母老虎一大只,唉——快要倒霉的男人。”
“你……”我举手要用手里的东西擂他,但一转念,这是手机啊。放起来,跳过去,一手抓住他,一手狠狠地打。
他一边挨打,一边得意地道;“被我说中了吧,还是一只暴力母老虎,凶残得很呢!”
他这人就是欠扁,我一直打到手麻还不解气。
“告诉你吧,我这身皮厚得很呢,寒阎王那么凶残的拳脚我还没什么感觉,你那花拳绣腿,比给我挠痒痒还舒服,接着来呀。”他就是这么犯贱。
但我确实没劲儿打了。
“行了,坐下休息休息,说说你打算怎么给我平息负面新闻。一会儿有了劲儿接着打。”
“平息?我还要推波助澜,让你名声更臭,让你一出门所有人朝你身上吐口水。”
他似乎立刻被人吐了口水一般,摸了一把脸道:“这主意不错,省的我在家洗澡了。”
“呸!”我先啐了他一口。
“我是无所谓了,不过寒阎王给你的七天期限就过一大半了,你可要想好怎么交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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