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的二妹和二妹夫早就在车站等了,手里还抱着个孩子。
“嫂子,孩子怎么没来呢?”
“哦,小家伙没出过远门,怕他不习惯,送外婆那了。”晓姗红着脸说。嫂子这个称呼让她很不自然,但来都来了,只能把戏演下去啊,所以她撒了个谎。
“二妹,你怎么把小宝也带来了呢?”小夏注意到了晓姗的尴尬,转移了话题。
“唉,本来我说今天这么晚了就住县城我们家算了,明天再回老家,但妈非要你们今晚回去吃晚饭,别人急着要见媳妇么能理解,但妈又看不见,这么着急就让人搞不懂了哇。我只能把还没断奶的小宝也带着,不然,晚上再赶回来那得几点啊?对了,你们饿了吧,快上车,车子里有面包,先吃点。”
到老家已经十点多了。小夏的妈妈眼睛看不见,她把晓姗从头摸到脚:委屈你了,饿了吧,快吃饭去。
吃完饭,两人很自然地被安排进了一间房间,只有一张床。小夏让晓姗上床睡,晓姗说她在火车上睡够了,让小夏去睡。正让来让去时,大妹提着水瓶和盆进来了:老家没有洗澡的设施,嫂子,你今天就将就着擦擦脸和洗洗脚吧。
平时在家都是直接穿的拖鞋,晓姗洗完脚,才发现没有拖鞋。她让小夏帮忙找一双,小夏却一把抱起晓姗,晓姗慌慌地不知如何是好,小夏把晓姗放到床上后,走出了屋。晓姗松了口气。
好一会,小夏走进来,洗脸洗脚后,坐在凳子上说:“你把床头的线拉一下,关掉灯吧。咱们既然演戏,就演得像一点。”
见晓姗没有关灯,便走了过去:“你放心吧,我抱过你了,已经满足了。”“啪”地关了灯。
“你……上床来吧。”晓姗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但小夏还是听到了。
第二天,小夏醒来,发现晓姗不在身边,吓出一身冷汗:难道,昨晚是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是在做梦?他快歨走出房间,看到晓姗正在堂屋里逗二妹的小女儿玩,这才定下心来和母亲打了声招呼。
母亲嗔怪:你看都几点了!
小夏嘿嘿地笑笑,也逗起二妹的小女儿来。
“你们也抓紧生一个吧,生女儿也好的,反正已经有个男孩儿了。对了,听二妹说你们今天吃过中饭就要走了?”大妹问。
“是的,手里还有活没干完。”
“唉,这加起来才几个小时啊,那喜酒什么时候办呢?”
小夏忙说:我都这把年纪了,又常年不在家的,不办了。
二妹家小女儿的小手伸向小夏,小夏连亲了两下,二妹“扑哧”笑了:妈,哥是打算到时直接带个娃让亲戚看的。
“是呢,我昨天摸你媳妇,肚子还平平的,你们要抓紧了。”
晓姗的心情沉重起来,但小夏却很开心,以至于送他们到火车站的二妹忍不住说了:哥,你真奇怪,昨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今天又像弥勒佛一样老咧着嘴笑。而嫂子呢,今天好像比昨天心事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