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类,我看你还是有几分能力的,不如考虑一下,加入我们的团队如何。”
大祭司说话的同时,将眼睛向后面瞟了一眼,然后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的神色更加的凝重起来。虽然这只是微妙的变化,但是这一切却被我很清晰的捕捉在眼中,这家伙一定有什么古怪,要不然她也不会这麽在意我的动作。
既然这大祭司是孢子污染兽,那她就一定清楚丘迩村凰斯神的事情,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她在搞鬼,她隐藏自己的目的又是为什么,为何不惜强行改变自己的形态也要混进丘迩村当这个所谓的大祭司,我不清楚这对她究竟会得到什么好处。
团队?什么意思。
大祭司见我有反应,暗道这呆瓜上当了,被我的话题吸引住了。
“你们的团队,说来听听。”
我很好奇这个披着人皮的包子污染兽会说出什么话来。
“如你所见,我可以控制这群孢子污染兽,但是我却真的不是属于它们哪类,我以前也是人类,只是被注射了药物,被用作研究后的失败品而已。”
“我们的团队都是向我这种存在的人类,而且我可以看得出,你的体内貌似也有这种药物,你也被注射了,所以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
大祭司的话让我找不到北,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跟她是同类,难道我也是曾经被注射过药物当中实验品吗?
我不禁摇头否认,这绝对不可能。
——
你在撒谎!
“信不信由你。”
“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故事吧。”
她诉说着她那曾经过去凄惨的故事,而我则是呆呆的凝望着她,听她慢慢道来。
那大概是在我还小的时候,佛罗斯码头,一个每日会运送十万吨级别的超级大港口,那时,我就这样在哪里莫名其妙的出生了,而且我没有父亲,只有母亲,很遗憾的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我父亲的样子,因为我的母亲是在那个港口做着一些非法肉体交易的女人,像我这种女孩子怎么会记得父亲的模样的。
每天我都过的很凄惨,度着三餐吃不饱、晚上还挨冻,甚至有时候还会被同龄人孩子欺负的对象,他们嘴中骂我是小虫子,谩骂的很难听,而且有时候甚至会用木棍来打我的脑袋,你知道吗?那个时候的我过的生不如死,甚至有时候我都想跳进码头的海水里面淹死算了,一了百了,省的活着受罪。
他们辱骂我还好,可是那群混蛋,竟然还去侮辱我的母亲,隔三差五的时候会跑来我与母亲的出租屋门口前捣乱,他们一边骂着,一边朝着我家的窗户砸石头,玻璃碎了,母亲却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流泪。而我看着那群混蛋,朝着其中一个笑的很淫的死肥猪,我冲上去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后来,他的父亲就找到了我家,并且打了我的母亲,那天的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助,什么叫做世界的黑暗,什么叫做没有未来。
竟然这个世界如此黑暗,不讲亲请,那我还讲究这些干嘛。
就在那一晚,我的心彻底的变的凄凉。
当晚深夜,我趁着母亲睡着时候,偷偷的爬出来了窗,逃出了那个因为我而受罪的家庭,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我知道,如果不是我这个负担存在的话,她一定会找个人家嫁了,但是有我在,却让她的希望变的比登天还困难。
她一直很爱我,很照顾我,但是生活所迫让她逐渐变得冷漠。
那天我也在一夜之间变成了通缉犯,因为我将那个打我母亲的混蛋跟那个死胖子永远的变成了地下亡魂,这个世界上面再也找不到它们的踪迹。
说到这里,我见大祭司突然大笑起来,她显得异常的兴奋,就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感情一样,她大声吼着,疯狂的样子让我不禁一愣。
继续道。
“后来,我并没有逃走,一直徘徊在那个码头,一天深夜我遇见了一个穿白色孢子,拿着奇怪行李箱的女子,她将手中唯一的面包递给了我,我很感激她,所以我同意她的奇怪要求。”
“而且我也是自愿的,因为我那时候很渴望力量,需要强大的武器来保护自己,所以我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
等等,当大祭司说到这白衣女子的时候,一道画面突然闪现到我脑中,让我记起了一个事情,按照她描述的女子的装束跟我遇见的那个岂不是一样。
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呢?
“你说的那个女子对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大祭司笑道。
“当然是跟你一样,我都说过你跟我存在同一种物质,所以我才打算邀请你加入我们。”
“是不是给你注射了一种奇怪的液体。”
大祭司依旧没有说话,但是在我的心中却早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