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压下心里的惊讶,她深受易肆的教导,没有人可以挣脱易肆的禁锢,可她。
可她却知道易肆的一个弱点,易肆的左手手腕受过枪伤,一旦大力击中他的左手手腕,易肆的整个左手手臂都会无力,没有力气,像废了一样。
爱丽丝没动作,易肆凑近了些,爱丽丝明显感觉到易肆炙热的呼吸在她的左眼处。
只要,只要她用右手握住易肆的左手手腕,她就有机会挣脱。
爱丽丝挣扎起来,甚至,自己的手已经握住了易肆的左手手腕,那最脆弱的地方。
易肆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他淡淡道:“握紧我的手腕,用力。”
爱丽丝犹豫了很长时间,就在易肆说着:用拳头击中我的手腕时,爱丽丝突然哭出了声。
爱丽丝声音呜咽:“疼吗?”她的手没有握紧易肆的手腕,反而,她开始轻揉着那个手腕。
易肆愣住了,他的心里眼里,全成了爱丽丝,他自己的头埋进爱丽丝的脖颈里,汲取着那里的柔软和温暖。
那个受伤的手腕是由爱丽丝保管的,她还在易肆身边时,就每天晚上准时的拿药膏,将药膏涂满自己的手,然后按压按摩。
刚开始,易肆的手腕刚受伤时,因为子弹打穿了骨头,医生说易肆的左手可能不能用了。
可爱丽丝不愿意,就那样,每天为他涂药膏,每天为他按摩,后来,好不容易,易肆的左手可以活动了,或许再坚持一段时间,他的手就会好了。
可爱丽丝离开了,所以,没有或许了。
易肆声音沙哑:“爱丽丝,我手疼。”
爱丽丝眼里的泪更是喷涌而出。
这并不是一句简单的话啊,这句话,曾是爱丽丝和易肆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