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易苏怕得很,并不懂这些,觉得天要塌了,所有人都要知道了。但她没力气哭.
靳祁轻声告诉易苏:“娘娘当年说要嫁给本王,虽然那心意做不得数,本王却总惦记着……我们如此纠缠一辈子,也算是白头到老了,是不是?”
七年过去,成宜宫里还是旧时陈设,镜前的人却已变了。
靳祁这样说,易苏便慌乱把泪痕擦干,讨了个饶,“这有什么好喜欢的?王爷,我们去别处...........
她是昏了头,靳祁最喜欢她讨饶,尤其又喝了酒,一听就来了兴致。他的手在她背上轻拍,半晌,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突然变了调古怪地飘着,“我最恨你这副样子,有时,恨不得真杀了你……”
她杏眼圆瞪的瞪着他,咬牙骂了一句,“你杀啊……我就等你杀我……”声音发抖,浸着绝望的颤音。
靳祁严肃地唔了一声,半是认真的认可。他确然得承认自己但凡碰到易苏的事,常常带着疯劲,有时自己隔几天偶然一想,也觉得闹得过了。
然而当下那劲头上来,又不后悔。
到底在成宜宫,易苏不敢叫喊,已憋哑了喉咙,害怕盖过本性里的倔强,极小声地讨饶,“.....王爷.....你出去吧......我.....我要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