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找药时穷凶极恶,进宫连衣裳都来不及换,白宾这才觉出不妥,忙脱了大氅替他披上。靳祁嗯了一声,伸手拢住了领口,“处理干净了?”
白宾道:“是。”走了两步,他替靳祁兜住马,“王爷,属下有一句话。”
靳祁翻身上马,“本王知道。不当讲就不要讲。”
白宾却摇摇头,“王爷为娘娘得罪的人也尽够了。王爷是放不下,可毕竟覆水难收。当年是没有法子,只得出此下策,可即便是下策,这太后她也做了七年,难道还能回头么?”
靳祁凉丝丝地看了他一眼,“本王知道。”
白宾也仰头看着他,半晌,斩钉截铁地摇摇头,“王爷不知道。若真怕人疑心太后,正经该做的是一刀两断,如今这样...........”
未等他说完,靳祁冷冷笑了一声,扬鞭落下,“啪”的一声,黑马打了个响鼻,蓦地飞冲出了宫门。
摄政王走了,似锦才敢进来,小心翼翼地点了灯。见易苏蜷在锦被中向里睡着,她大着胆子去碰了一下她的肩。